允禩唇边勾起一丝对劲的笑,他对那毒药,有实在足的信心。他向亲信干将叮咛几句,拍拍弘时的肩膀,安抚道:“走,进屋说。来人,快上三阿哥最爱好的雨前龙井!”
允禩悄悄抚着她的头发,说:“他好不轻易找到机遇撤除我这颗眼中钉,怎会等闲错过!”不管是弘时认允禩为亚父,与献毒丹能够有关,装病欺君,打伤太医……允禩面上平静,心中发麻,肆意一条罪行,都够安上放逐或剐刑。死,他不怕,但若放逐至宁古塔等苦寒之地,庄敏身子弱,该如何办?
庄敏的泪打湿了他的衣衿,她不管他会不会使手腕争权夺利,她不管他是不是攻于心计两面为人,她清楚贰内心独一的女人,就是她。她哽塞应道:“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
“别叫得这么委曲!刚才唤亚父不是挺诚恳嘛!”胤禛调侃道。
允禩说:“别难过了,今后你有出息了,奉侍两宫太后,母后皇太后也享尽繁华繁华。”
允禩侧过身,冷冷一笑,打千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