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茵拉着她,莞尔道,“我的技术也不错,只是好久没做过了,本日得闲,我给姐姐做一道金乳酥尝尝,旁人都无,只给姐姐尝。”
“话可不能这般说,政事归政事,国公爷好歹也是世子的父亲,怎能如此......如果被那些个言官晓得,保不齐得参上几本。”
“那妾便请着三少爷去一趟,只是提及来,老爷好久没去云姐姐那处,三少爷好不轻易回了府,云姐姐也是在我之上的侧夫人,老爷可很多上心,陪一陪他们母子才是。”
“他来我院中浑身戾气,当着我的面斩杀我的奴婢时,可曾当我是他父亲?我没有参他一本是因着我裴府,不然哪还能容他这个不孝子如此猖獗!”
“孝字当头,也谈不上哑忍。”
“也怪我,说得太早了一些,不过今后我还是能返来瞧你,不办差的时候,我偷偷来。”
她们今后大略是没体例再相见,只是她谨慎翼翼地在这座府邸待了太久,有些道别的话,她清楚地晓得,不能说。
可不管是他与国公爷父子反面,还是他后院安温馨静,唯有外头传的许家女人,传到上头,都对他无益。
前头留下了宫里人的事,宋锦茵没多久便从碧玉口入耳了个全。
“不过一场风寒,让陛下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