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子就不能等奴婢沐浴后再出去?”
“松开。”
......
这几日都是雪玉在帮她,她虽有些羞赧,但因动手还不能入水,到底是没有回绝这份美意。
“世子进屋前就不能先吱个声?”
“是谁?”
“姐姐先泡着,我再去给你打桶水。”
语气中带了些忐忑,她有些怕这个高大的侍卫。
宋锦茵虽说是婢女,但她生的柔滑,除了手心和指尖因着干活长了薄茧,其他处所都是娇娇软软,稍稍用一些力就能留下陈迹。
裴晏舟指尖抚过那枚玉佩,调侃更甚:“那就给陈志鹏在楼里抬一抬身份,容妃的侄子,如何也比富商家的公子哥强。”
“把太子瞧上的那女子,给陈志鹏送去。”
“寻她何为,明日还不筹算返来服侍?”
脑中闪过她被寻到时的惶恐失措,戾气被压下,可贵的心软下来,耐烦又极尽缠绵。
宋锦茵死死咬着唇,眼眶泛红,欲落未落的泪珠在强撑着她最后的倔强,不再挣扎,也不看他。
“等你,你感觉呢?”
从不探听他的行迹,也从不在乎他的存亡,仿佛这些年沉湎的只要他一人。
抬手抚过她的唇,裴晏舟嗓音暗沉嘶哑,勾引中带着不容顺从的冷厉。
裴晏舟想起他过来的目标。
而这一看,便瞧见了一双水雾满盈的眼。
“仓,仓凛大哥,我是要去给姐姐送水的。”
照清了她脸颊边散落的碎发,也照清了她手腕上的红痕。
可恰好就是如许的温馨,让裴晏舟将近落空明智。
雪玉等着她返来,替她打了热水,筹办帮着她沐浴。
“是,只是太子虽掩了身份,但那女子一早就盯上了太子那贵公子的气度,这一时,她怕是不会情愿放弃这块肥肉。”
里间尽是红色雾气,裴晏舟也不知是酒气未散洁净,还是晓得了有旁人觊觎宋锦茵,心底始终燃着一股火。
发觉到宋锦茵的反应,裴晏舟垂眸,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原想奉告她查出的是哪家人,可临了结又不想再提阿谁名字。
......
她没收回任何声响,不想旁人瞧见她的失态,还侧头对向了巷子绝顶那方。
她下认识回身,而后将身子隐入水下,抬眸怒瞪来人,行动一气呵成。
宋锦茵被迫靠在他怀里,男人身上的热意刹时将她包裹。
那吻终是一点点的落了下来,从轻柔到狠恶。
可随之而来的,是他身上那股明艳又勾人的香。
恰好有摊贩推着挂满花灯的木板车颠末,刺眼的光虽隔了些间隔,但也透过人群零零散散地落了出去。
刚才在回府的路上,她回想了一遍。
最后还是王管家从长廊上过来,突破了这让人宽裕的处境。
不送些东西,她心中难安。
面前的男人轻咳了咳,考虑了半晌才道:“世子在里头。”
见她睡的沉,裴晏舟起家披了外套,去外头唤了仓凛。
裴晏舟不喜这类没法掌控的感受,更不喜她的不在乎。
宋锦茵感觉有些不适,本来停下的挣扎又起,看裴晏舟的眼也有些恍惚。
衣袖有她滴落的泪珠。
只是那人仿佛和柳氏聊得密切。
他已经五日未回府见她,这手腕上的红痕,不成能是他留下的。
仓凛站得笔挺,往长廊绝顶看了一眼,随即又收回了视野。
极其陌生的味道,却让宋锦茵想到了之前他提起的令媛阁。
雪玉心机纯真,不能让她替本身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