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现在这般不在乎她的存亡,该当也不会在乎,她差点受辱之事吧。
“......”
门被推开,冷风顺着吹了出去,乃至绕过了屏风吹到背面,让宋锦茵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是,部属明白。”
“倒完这桶热水你先归去歇息,明日我去寻你。”
刚才在回府的路上,她回想了一遍。
雪玉福了福身子,急仓促地又提着水退了下去。
语气中带了些忐忑,她有些怕这个高大的侍卫。
那吻终是一点点的落了下来,从轻柔到狠恶。
落空明智之前,宋锦茵鼻尖动了动,忽而想起刚才他身上的艳香。
眼神没有涓滴颠簸,面色也还是冷峻。
“这巷子倒是挺深,再动,那就进里头尝尝。”
面前的人眸中闪过惶恐,微张的唇瓣透着无措,比起五日前的惊骇,那双标致眸子里还多了一丝旁的惧意。
极其陌生的味道,却让宋锦茵想到了之前他提起的令媛阁。
回到院子时,天气已经完整暗了下来。
“等你,你感觉呢?”
“仓,仓凛大哥,我是要去给姐姐送水的。”
压在心底的惊骇,被裴晏舟轻哄的语气给带了出来。
见她睡的沉,裴晏舟起家披了外套,去外头唤了仓凛。
这几日都是雪玉在帮她,她虽有些羞赧,但因动手还不能入水,到底是没有回绝这份美意。
宋锦茵抓着他衣袍的手紧了几分。
裴晏舟想起她刚才眼红的模样,眸中欲色尽显,没再忍耐,干脆将裹紧外衫的人面对本身,后背抵上墙。
顺手扯下架子上的外衫,裴晏舟伸手将水里的人捞了出来。
衣袖有她滴落的泪珠。
不送些东西,她心中难安。
宋锦茵压下心中情感。
他说她不及阁里的女人半分姿色。
王管家看着那道缓慢的背影,点头赞了一句有力量,转而又看向中间的人。
她没收回任何声响,不想旁人瞧见她的失态,还侧头对向了巷子绝顶那方。
宋锦茵死死咬着唇,眼眶泛红,欲落未落的泪珠在强撑着她最后的倔强,不再挣扎,也不看他。
裴晏舟指尖抚过那枚玉佩,调侃更甚:“那就给陈志鹏在楼里抬一抬身份,容妃的侄子,如何也比富商家的公子哥强。”
径直走向水里的人,裴晏舟唇衔调侃:“别忘了,你这处也是我的院子。”
......
夜色掩住了雪玉脸上的红,她慌乱地扯出一抹笑,看着面前这高大冷峻的侍卫,有些语无伦次:“那,那这水,要不仓凛大哥留着沐浴......啊,不是,我不是阿谁意义......”
宋锦茵被迫靠在他怀里,男人身上的热意刹时将她包裹。
刚才那道视野已然消逝在了人群,裴晏舟周身寒气四溢,抬眸冷冷扫了刚才阿谁方向一眼,直接将人抱回了马车。
可随之而来的,是他身上那股明艳又勾人的香。
特别是听闻这几日,宋锦茵过得安稳安闲。
裴晏舟想起他过来的目标。
水珠滴落一片,裴晏舟的衣袍刹时变得幽深。
“松开。”
“张嘴。”
有人既然想寻死,他总不能拦着。
发觉到宋锦茵的反应,裴晏舟垂眸,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抬手抚过她的唇,裴晏舟嗓音暗沉嘶哑,勾引中带着不容顺从的冷厉。
那男人撞到她时,不远处仿佛闪过那贵妇人身侧丫环的身影,只是离得太远,那男人又步步紧逼,宋锦茵没能细心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