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茵指尖动了动。
含混中有人替她披上了外套,将她抱了起来,行动很轻,避开了她伤口的位置。
......
“混账,那是你父亲!”
裴晏舟低下头。
“影响宦途?”
他如此恨她,如此恨她的母亲,恨她的呈现,都舍不得真要了她的命,可这府里的人,竟敢一次又一次对着她脱手!
“是,部属明白!”
......
因着伤在后背,现在瞧不见她的脸。
不消再等着撑到第三日,来搏一丝怜悯和心软。
裴晏舟踏进福禄院时,早已过了老夫人歇息的时候。
“细心看着,如果有事,马上来福禄院寻我。”
“我,我没有害她,也没有,寻她错处,我不会......”
不过一日。
裴晏舟周身气味冷得短长,只是还未开口,就见她被血迹染红的唇角吃力地动了动。
“孙儿不敢。”
那股说不清的情感又一次在心底伸展,裴晏舟生了些烦躁,眼神更加沉了下来。
烛火映出他高大的身形。
“你这意义,府里头一个丫环的存亡,我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