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过了头,反倒让人沉着了下来。
“我现在哪还敢定你宋锦茵的罪!只是不管晏舟如何待你,你都该清楚本身只是个婢女!就算今后得了看重抬了身份,也最多落个侍妾的位置,说到底还是要记得服侍二字!”
“奴婢见过老夫人。”
“不过一点小伤,孙儿无碍。”
紧绷的面色下,冷硬和不耐毫不讳饰,让气了一通的老夫人顿时敛了声。
“我没事,有些冷罢了。”
“老夫人恕罪。”
“世子发了热,快去叫大夫。”
见她身子抖得短长,中间的婢女俯下身子轻声扣问了一句。
话音刚落,男人抽过外衫穿在身上,没有再去瞧地上跪着的人,只是超出她行到了外间。
来人步子急了些,背面的侍卫闻声赶快赶去了大夫的住处。
床榻上的人喉间动了动,声音沙哑的短长,眉头紧蹙,像是极其不适。
只是这一睡到底是不太安稳。
“奴婢明白,本日世子的事确切是奴婢的忽视......”
外头老夫人没再开口,氛围有些冷峻,直到大夫仓促赶了过来。
凌厉的眼被焦心和无法覆盖,再也顾不上里头的人,只焦灼地盯着脸上没多少赤色,但另有闲心泡茶的嫡孙。
他眸色微暗,从床榻上起了身。
若不起家,老夫人进屋瞧见他二人交颈而卧,怕是会气得更短长。
“如何?我的孙子去替她挡刀,我还不能说上一句?你是上头没人了不成?就算要娶她,也不该拿本身的性命当儿戏!依我看,她过惯了边陲的日子,分歧适进我们裴家做世子妃,你最好收收心!”
“你做甚么?还不快躺下!”
幸亏外头没人重视到这处。
世子受伤的事传到了前头,老夫人一听到动静便赶了过来,王管家劝不住,只得让人出去唤人。
老夫人脸上的怒意还未消逝,只是瞧着人醒来,她也顾不上再去怒斥宋锦茵。
宋锦茵脸上未有多少赤色,身上衣衫不整,实在不好这般堂而皇之的走出去,“我去背面,摆布老夫人挂念世子,一时也想不起我的事。”
“倒也不是出头,只是孙儿的伤,本就同她无关。”
“锦茵女人,快些起来。”
“世子发了热,奴婢不知如何是好,正筹办让人去请大夫。”
身后是婢女拿来的外衫,悄悄搭在了她身上。
只是还没来得及寻处遁藏之地,背面的门就被推开,老夫人目光沉沉,一脸凌厉地看了过来。
椅子上垫了个软垫,宋锦茵悄悄的碰了碰,眉头蹙起,但幸亏还能忍。
裴晏舟眉头皱了皱,可刚开口,却又被老夫人打断。
“发了热?那还不快去叫人!”
本来倒是没甚么,裴晏舟已经替她出了头,她也没有再躲闪的需求,最多就是见一见老夫人的冷脸,可眼下,裴晏舟受了伤,还发了热。
“何况她身上伤还未好,那血腥之气如何能沾?万一染了些倒霉在身上,你手里头那些要动刀子的差事还要不要做了?”
“如果将她的心养大了,今后你筹算如何罢手?养着她的贪,金屋藏娇?”
“不要觉得晏舟那日护了你你便能有恃无恐,如果不记得本身的本分,有朝一日他若失了兴趣,你便只能落一个......”
宋锦茵醒得早,见中间的人一向没有动静,内心不免也染了几分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