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道:“你如何不说是朋友送的?”他这智商,令蓅烟深感害怕。蓅烟眉头一横,愠声道:“你猪啊,如果后宫女子与御前侍卫有所干系,还送礼品,叫人晓得了,如何得了。”她举手拾花瓣上的雪花,康熙自发的压下树枝。两人一唱一和,搭配很调和。
雪花飘落在她的头发里,冷飕飕的化成冰水,打湿了刘海。康熙挑起她的下巴,道:“我送你的膏脂没用吗?脸上都冻坏了。外务府明显说…”
走着走着,俄然闻声有人唤:“江蓅烟。”
康熙走到她身侧,伸手压下高高的花枝。蓅烟偏不睬他,回身到另一株树。康熙可贵好性子,道:“我何时获咎你了?生谁的气呢?”
楚研把罐子送到蓅烟手里,笑道:“惠主子爱茶,每年都会命奉茶司的宫女汇集十几坛雪水埋在地里。”蓅烟问:“楚柔呢?她才是奉茶司的宫女!”楚研拉着蓅烟往外走,道:“我们闲着也闲着嘛,她头有些疼,我让她睡觉去了。早晨吃饺子,我吃不完的都给你。”
蓅烟正眼都没瞧他,道:“你没有获咎我,我也不敢活力。”
没想,反倒惹她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