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人多,给姐姐摸摸就归去,好么?”,夏纱柔声哄着,嘴唇印在她纤细的脖颈,一手翻开小蚂蚱水绿的裙摆,探了出来,
“嗯..冷..疼..轻点..轻点..”,小蚂蚱拽着她的袖口,破裂的低吟浅浅响起,带着一丝哭意,却又掺杂着愉悦。
公主殿下说,奴婢老爱穿水绿色,便叫奴婢小蚂蚱,苏沐雪想起那日见到怯生生的小宫女,带着稚嫩而纯真的笑意,羞赧地说着。
“夜里在官舍歇着,我陪你把书抄完再归去”,苏沐雪见她只用了少量,皱着眉说道,“胃口跟猫样儿的”。
洁白银盘,垂挂在夜幕,轻柔清辉,伴着飘落的点点雪花,洒落着,清爽雪气劈面而来,带着微浓的婢女,令人精力一振。
半晌后,池羽收了笑意,低头专注抄书,平心静气,仿佛刚才的恶作剧并没产生过。
西北角种了少有的玉蝶龙游梅,枝条扭曲,树冠散曲,仿佛游龙。其花复瓣、其色乌黑、其香犹若脂龙游梅,芬芳芳香。
唇间残留着她手指的温热,愈发清楚、炽热,熨烫着苏沐雪的心,乱了节拍的跳着,被握在周池羽手里的指尖,一会儿烫,一会儿凉。
亭顶的琉璃瓦落满了雪,绿色檐上雕着祥云斑纹,四个翘角上各系着铜制的风铃,风吹过,带来叮叮的动听铃声。
她柔嫩而芳香的身子,让苏沐雪忍不住想要切近,她微抿而透着淡粉的唇瓣,让苏沐雪忍不住想要亲吻。
“池羽?”,冰冷的指尖落入到暖和的掌内心,苏沐雪惊奇出声,周池羽不动声色,只竖起手指,抵在她的唇边,摇了点头,偏头往那头望去。
苏沐雪蓦地一惊,内心阵阵发紧,不知何时,周池羽已半倚在她怀里,牵着她的手,凝神驰外看着。
周池羽端坐案前,握笔抄书,苏沐雪垂首研墨,墨汁浓淡均匀,夏纱掌着灯,时候长了,灯火往下滑着,池羽偏头看去,见夏纱困乏的搭着眼皮,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
“小蚂蚱乖,姐姐想你了...”,熟谙的声音,竟是入夜后果倦怠而被戏弄的夏纱,现在正娇声软语地哄着,
“逞强”,苏沐雪低头笑,两人呵出的白气,环绕的胶葛着,再很快的散去,苏沐雪侧脸,耳根发烫,她感觉入宫后,本身有甚么处所不对劲了。
芬芳的香气在氛围里浮动,玉蝶游龙梅已映入眼底,枝条如龙蜿蜒,乌黑花瓣,果然灼灼绽放,在枝头冰雪里,衬的冰肌雪骨,傲但是立。
“纱姐姐,回屋罢,内里冷”,小蚂蚱不幸兮兮的哼道,声音冷的有点发颤,柔弱的身子给夏纱压在亭柱上,只暴露半截水绿的裙摆。
苏沐雪昂首,望了畴昔,不由莞尔一笑,无法地看着池羽作弄夏纱。
月悄悄爬上树梢,透过窗棂洒落一地霜,月明星疏,灯笼挂在檐下,偶有虫鸣。
不得於飞兮,使我灭亡。
“不要,万一给人看到了,嗯..不要..”,小蚂蚱细弱的声音在挣扎着,偏了偏头,
那鼻尖的墨点,给夏纱揉开成一团,黑乎乎的,而她涓滴不察。
“此处偏僻,天寒地冻,没人来的。让姐姐要一回好不好?这两日,姐姐可想你了..”,夏纱的嗓音柔情里带着一丝霸道和短促,尚不待小蚂蚱回应,手指钻进松了腰带的亵裤里,径直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