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载万物,能容百川,和着温热的水,手指等闲的进到了紧致而炽热的处所。
“景儿你退下”,青溪浸在水中,乌黑藕臂,轻放在桶沿,闭着眼叮咛道,“是,朱紫”,夙来都是贴身奉侍的景儿,俄然有些悔怨,不该让夏纱过来,眼色不善的看了她眼。
“嗯~”,夏纱吃痛,轻哼了声,随即嘴唇被青溪捂住,“不想死就小声些”,青溪咬着她的耳垂,手指探进她的唇里,拨弄着香舌。
夏纱替她擦净身子,低头把衣裳系上,有些迷惑的轻声道,“你既恨我,为何又..”,
“你也退下罢”,青溪揉揉额角,有气有力的说道,她惨白的神采,在热气氤氲里,出现了粉霞,青丝如一株灌入了生命力的枝蔓,往下发展,绕过脖颈、双肩、锁骨、胸前,直到没入水中,而水水面洒落的花瓣如在枝蔓绽放着,给青溪白玉干净的身材,绘上了妖娆的图案。
白雾愈浓,只要水声清楚可闻,夏纱在雾气里看着青溪的背影,苗条的颈子、纤细的肩、后背,清楚近在面前,却似隔的很远,远到不成触摸,仿佛她就在雾气里,要随之消逝似的。
“不要死,那就欢愉”,青溪呢喃着,没有赤色的唇在碾磨后变得艳红,湿漉漉的,双眼披收回媚意,咬着夏纱的唇,拉扯着,眼眸里恨意和媚意胶葛着,
“服侍沐浴罢”,青溪把佛珠细心戴在手腕上,朱色珠子泛着光芒,衬到手腕白净,“朱紫,此事不成粗心”,景儿好言相劝道,
“主子就是主子,倒有服侍人的本领!”,青溪嘴里吐出的话语,罕见的刻薄刻薄,让在后搂着她的肩,双唇落在她肩头的夏纱,身形生硬,不舍而迟缓的分开来。
夏纱探身望着,放弃了寻回丝绢的设法,抬眼就看到面对着她的青溪。
景儿替青溪解着发髻,表示夏纱过来,夏纱顿了顿,咬着唇,站在青溪身前,低头替她解着腰带、鞋袜。
水面颠簸,漾开了花瓣,无边□□尽入视线,让夏纱口干舌燥,天晓得她有多想青溪。夏纱下认识舔了舔唇,嗓音沙哑,“朱紫可要饮...”,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夏纱脸上,“小蚂蚱死了”,青溪望着指甲,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想留在我身边,那就得清楚本身的身份。我留你,是你另有点本领,能够讨我欢心,你再没端方,就滚回浣衣局去!”。
“啰嗦,下去罢”,青溪眼底闪过不耐,减轻了语气斥道,景儿收声,往外走去。
青溪看到她失神的眼眸,老是低眉敛目标人,现在双颊绯红,眼眸迷乱而大胆,夏纱就是如许的人,大部分时候脆弱、怯懦,偶尔却有着超乎凡人勇气的猖獗。
“溪朱紫,这回算是盼到了,他日朱紫诞下龙嗣,可就娇贵了”,景儿语气雀跃,宫里的人都晓得,只要主子好,主子才会好。
夏纱在青溪身后,用丝绢拂过她的手臂,水珠沿着光亮的肌肤往下滑去,夏纱舔了舔唇,嘴里有些发干,低着头,丝绢来回擦动手臂,不敢逾矩。
夏纱下认识把手探到水中,想要抓住丝绢,指尖却触碰到青溪腿侧的肌肤,如遭电击的收回击,只是望着丝绢下沉、下沉,透过模糊的花瓣,见之覆上了腿根处。
两人如同躺在沙岸里病笃的鱼,相濡以沫,互换着气味,吮吸着,青溪抬手勾住了夏纱的后颈,微微抬头,让她更易采摘花蕊的甜美,夏纱愣了愣,畴前的小蚂蚱青涩、害臊,从做不出这等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