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亲五载勋,当时在京中曾嘉奖捕杀洋人,义和团失利以后,自知罪过深重,怕遭杀身,就到陕西到太后这里来寻求庇护,他毕竟是皇亲国戚嘛。
左都御史英年,为人谨慎,非常怯懦。起先听到监禁的谕令,与家人告别,痛哭不止。其夜,彻夜痛哭,并痛骂庆王,不设法相救。此时庆王已是过河之泥菩萨,本身都不能自救,何言救人?
岑春暄非常焦急,只得问他部下的人:“五点钟我就要去复命,可此人不肯死,你们看如何办?”他部下一个小子说:“小人倒有个别例。把纸在烧酒中浸一浸,拿出来堵住他的喉管,闷死他得了。”
“传闻到了一个钦差大人,放炮驱逐呢!”从人答道。
但是,上谕收回以后,洋人不干,要求非杀赵舒翘不成。
“不是吧!传闻是打这儿过,到别处去处事的!”
但是,没有到陕西,就被太后一句话挡在了山西蒲州。住在一所官署当中,等待老佛爷的谕旨。这天,钦差葛宝华受命捧旨而来,蒲州处所官施炮以迎钦差。
当洋人列名要杀拳首时,太后念其忠心,始终想保全别性命。开初,只给他一个永久监禁之罪,关在陕西臬署监狱当中,家眷能够来往探视。
赵舒翘,是军机大臣,深得慈禧赏识。跟随太后,从北京到西安,驾前驾后,好不辛苦。慈禧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礼部尚书启秀和徐桐的儿子刑部左侍郎徐永煜,道光二十七年正月初八,被斩于北京菜市口。当时启秀得知杀他的动静,只问了句:“是谁的号令?”
庄亲王一听到炮声,就晓得凶多吉卡,心中惴惴不安。问他的侍从:“年都过完了,放甚么炮呀?”
“这钦差是为我而来吗?”庄亲王心虚了。
在行刑的前一天,病才稍有好转。前去法场时,由两小我搀扶而行。
此时,其妻、子已知其事,突入房中。庄亲王表示得非常平静,非常安然,对他的儿子说:“你必然要记着。你是大清朝的臣子,要极力给朝廷着力。
报效国度,是你的本分,你不要忘了!不管如何,只要对国度无益,就是赴汤蹈火也要干。毫不能让洋鬼子占夺了祖宗留遗我们的斑斓国土!”
次日,即光绪二十七年正月初六日,慈禧太后下谕,赐赵军机他杀,命陕西巡抚岑春暄去监督他。
次日便是新春除夕,人皆有事,未留意照看,英年则整天抽泣,到半夜哭声乃止。天明,下人才看到他躺在地上,满面污泥,已气味奄奄。
岑春暄到一臬署,对赵舒翘说:“赵军机,上谕在此,赐您他杀,要求下午五时归去复命,求您尽早自决!”
“只如果太后的号令,不是洋人的号令,我虽死无怨!”因而,与徐永煜同时就刑。
“有上谕在此,西安来的。”监斩官说。
少顷,葛宝华出去了。相互见过礼,庄五问他朝廷的环境,葛宝华一一作了答复
午后一点钟,毓贤身首异处,观者无不感喟。因其操守素以廉洁著称,在生时家中即贫苦,但可保持生存。
葛宝华承诺了他。
载漪、载澜被放逐了,赵舒翘、载勋、英年、毓贤、启秀等给杀了,该措置也都措置了,洋人的气也消了,老佛爷的心也就放下了。
“王爷如不嫌弃,就请到前面的空房里来!”庄王遂跟着钦差来到了那间空房当中,见梁上悬一丝绳,回身对葛宝华说:“钦差大人预备得真齐备。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