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香说:“如何,我还要由着你去肇事吗?”
李隆轩点点头,笑道:“虚弥派不但功法高强,连弟子都是这么一表人才啊。”
“那她为何把芝兰院里种满牡丹?”
弥蓝吃紧道:“赛诗会也挺好玩的呀,我们归正就看两日,就两日,到时看完便走还不可吗?”
弥蓝道:“父皇,我师姐脸皮薄,别见怪啊。”
落香几人来到皇宫时已是月上梢头,皇宫大门早已封闭,守城的兵士说甚么也不给他们开门,弥蓝大怒:“混账东西!连本宫都认不得,本宫定要叫父皇狠狠的惩罚你们!”
逝初插嘴道:“我说九公主,您不是忘了我们出来干吗的了吧?”
落香说道:“你那块常戴在身上的令牌带出来了没有?”
蓝倾丘淡淡开口道:“还好。”
世人齐声应道:“是。”又给弥蓝施礼:“见过九公主殿下。”
李隆轩摸了摸弥蓝的头发,说道:“父皇彻夜另有奏折要批,就不能陪你了。”
蓝倾丘点点头,带着花若隐与逝初去偏房歇息了。
李隆轩拍了拍花若隐,微微一笑。
李隆轩点点头,说:“小喜子,带几位高朋去芝兰院安息。”
落香欠了欠身,并未多言。
一旁都小喜子第一次见九公主这般开畅活泼,笑道:“公主殿下本来竟是这般奸刁,如果贵妃娘娘见了定会高兴的。”
一身明黄龙袍上绣有五爪金龙,黑发用紫金冠束起,脚踩祥云靴。落香听弥蓝讲了多次的父皇、听下山的人返来讲了多次大唐天子陛下――李隆轩,今晚终究得见,果然如传闻中那般边幅堂堂,约莫四十多岁的模样,身材非常魁伟,一双星眸更是有一股上位者自有的不怒而威,令人不敢直视。看着弥蓝时却亲热的如同平常人家的一名浅显父亲,慈爱而又暖和。
弥蓝瞪了二人一眼,对喜公公说:“我们先归去再说。”
小喜子挥手让宫人退下,带下落香几人来到正殿坐下,招来宫女给几人倒茶后,“扑通”一声跪在弥蓝脚边,哭着说道:“九公主,主子孤负了您的重托,请九公主惩罚!”
弥蓝欢畅的拍了下喜公公,说:“小喜子,对日不见,你好吗?”
几人拜别了李隆轩,跟着小喜子朝芝兰院走去。弥蓝说:“师姐,今晚你们就现在芝兰院住下,贫乏甚么的就跟宫人说。”
弥蓝看到满眼姹紫嫣红,骇怪不已,顾不得底下跪着的宫人,抓过一旁的小喜子,问道:“如何回事,是谁将这里的兰花刨去种上牡丹的?!”
小喜子吓了一跳,张了张口,看着弥蓝小声道:“主子不知啊,不过,想必应是,应是曹朱紫派人种下的吧。”
弥蓝瞪他一眼,说:“归正又不急这几日,你忘了这几天有赛诗会啦。”
“徒弟他白叟家也非常驰念陛下,解缆前还特地交代要向陛下问好。”花若隐笑道。
小喜子看了看弥蓝的神采,踌躇着今后还要不要持续说,弥蓝瞪了他一眼,说道:“持续说!”
“赛诗会与我们有何干系,我们不如早早解缆去游山玩水。”拉了下花若隐的手,奉迎的说道:“是吧师兄?”
“是啊,我与你们徒弟也好久未曾见过了,他现在还好吗?”
小喜子见状陪笑道:“是主子多嘴,九殿下莫活力,莫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