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蓝道:“父皇,我师姐脸皮薄,别见怪啊。”
花若隐没有错过李隆轩看落香的那一眼,暗自抹了把汗,师叔狷介,不给人家天子面子就算,你个小丫头也不给人家面子,唉,算了,这类曲意阿谀的事还是交给我吧。
弥蓝怒道:“她不知这里是甚么处所吗?莫非父皇就不管吗?”
落香见状赶紧拉住弥蓝,对小喜子说道:“你先下去。”
逝初插嘴道:“我说九公主,您不是忘了我们出来干吗的了吧?”
落香欠了欠身,并未多言。
“你方回宫便要去嫔妃那边肇事,不是肇事是甚么?你明知曹朱紫正得宠,却仍要不分轻重的跑畴昔,不是肇事是甚么?固然你父皇疼你,可那曹朱紫有丞相撑腰,你若真畴昔肇事,就算你父皇故意偏袒你,那又如何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弥蓝瞪他一眼,说:“归正又不急这几日,你忘了这几天有赛诗会啦。”
弥蓝听完顿时拉下脸,说道:“好端端,提她做甚么?”
小喜子挥手让宫人退下,带下落香几人来到正殿坐下,招来宫女给几人倒茶后,“扑通”一声跪在弥蓝脚边,哭着说道:“九公主,主子孤负了您的重托,请九公主惩罚!”
“厥后,厥后有一次陛下喝醉了,宠幸了那曹依依,就,就封她了个朱紫。”
李隆轩看向蓝倾丘道:“诸位赶路辛苦了,彻夜未能为诸位拂尘,待到明日,朕定要与蓝仙长痛饮几杯。”
弥蓝皱眉,这宫中妃子虽多,但她却从未听过这位曹朱紫。小喜子在一旁说道:“这位曹朱紫是胡丞相送进宫的,仿佛是胡丞相的妻妹。”
弥蓝哼了声,道:“还不快去!”
李隆轩点点头,说:“小喜子,带几位高朋去芝兰院安息。”
弥蓝欢畅的拍了下喜公公,说:“小喜子,对日不见,你好吗?”
落香轻拂着弥蓝的头发,说道:“跟师姐说说,究竟如何回事。”
弥蓝吃紧道:“赛诗会也挺好玩的呀,我们归正就看两日,就两日,到时看完便走还不可吗?”
“是。”小喜子擦了把泪,说:“就是您前次走后不久,陛下前去围场打猎,被刺客一箭射中了肩膀,那箭上带有剧毒,太医没有解毒之法,只好临时压抑住毒性不分散,带回宫与太病院的众位太医参议解读之法。当时主子想派人给您传信,但是陛下说甚么也不让主子跟您说。厥后胡丞相说他的妻妹曹依依是从蜀山返来的高人,此时正在他家中,便带进宫为陛下诊治,也不知那曹依依用了甚么解毒之法,陛下的毒就好了,厥后曹依依便在宫中住下了,说是为陛下调度身子。”
那兵士一看果然是九公主的玉牌,才行了个礼,说道:“九公主赎罪,小的顿时开城门。”
李隆轩点点头,笑道:“虚弥派不但功法高强,连弟子都是这么一表人才啊。”
李隆轩摸了摸弥蓝的头发,说道:“父皇彻夜另有奏折要批,就不能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