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的院来,便见这院落建的非常精美,到处雕龙画凤,假山流水,更有大片大片的牡丹竞相开放,万紫千红,归纳着国色天香的雍容与华贵。沉沦于花丛当中,浓烈的花香熏的人昏昏欲睡。
李隆轩拍了拍花若隐,微微一笑。
几人一起走着,绕过九曲回廊,便来到了一处院落,院门上书“芝兰院”,小喜子对落香几人说道:“几位仙长,这里便是芝兰院了。”
那兵士一看果然是九公主的玉牌,才行了个礼,说道:“九公主赎罪,小的顿时开城门。”
李隆轩开朗一笑,朝落香道:“这位想必便是夏宛掌门的独女了,弥蓝常常向我提起你呢。”
落香见状赶紧拉住弥蓝,对小喜子说道:“你先下去。”
小喜子吓了一跳,张了张口,看着弥蓝小声道:“主子不知啊,不过,想必应是,应是曹朱紫派人种下的吧。”
弥蓝哼了声,道:“还不快去!”
“是。”小喜子擦了把泪,说:“就是您前次走后不久,陛下前去围场打猎,被刺客一箭射中了肩膀,那箭上带有剧毒,太医没有解毒之法,只好临时压抑住毒性不分散,带回宫与太病院的众位太医参议解读之法。当时主子想派人给您传信,但是陛下说甚么也不让主子跟您说。厥后胡丞相说他的妻妹曹依依是从蜀山返来的高人,此时正在他家中,便带进宫为陛下诊治,也不知那曹依依用了甚么解毒之法,陛下的毒就好了,厥后曹依依便在宫中住下了,说是为陛下调度身子。”
小喜子踌躇一会,才点点头退了出去。
花若隐没有错过李隆轩看落香的那一眼,暗自抹了把汗,师叔狷介,不给人家天子面子就算,你个小丫头也不给人家面子,唉,算了,这类曲意阿谀的事还是交给我吧。
弥蓝点点头,灵巧的说:“恩,弥蓝就先和师叔他们归去了,父皇也莫要看的太久了。”
“好张狂的曹朱紫!”啪的一声,一只上好的描金官瓷被摔的粉碎,弥蓝肝火冲冲道:“我倒要看看你曹朱紫究竟有多么国色天香!”说着便要去找那曹朱紫。
小喜子见状陪笑道:“是主子多嘴,九殿下莫活力,莫活力。”
“徒弟一贯安好,倒是陛下,国事劳累,需保重龙体。”
弥蓝道:“父皇,我师姐脸皮薄,别见怪啊。”
弥蓝瞪他一眼,说:“归正又不急这几日,你忘了这几天有赛诗会啦。”
弥蓝不成置信的睁大眼睛,说道:“如何会?!如何会!”
逝初害臊的一笑,说:“陛下过奖了。”
弥蓝怒道:“她不知这里是甚么处所吗?莫非父皇就不管吗?”
李隆轩哈哈一笑,捏了捏弥蓝挺翘的小鼻子,说道:“小丫头,晓得保护人了。”说完略有深意的看了落香一眼。
弥蓝一拍脑袋,说道:“哎呀,把这个给忘了!”说着从怀里摸出块令牌来,拿到那兵士面前,冷哼道:“看到没有,本宫的令牌!快开城门!”
“徒弟他白叟家也非常驰念陛下,解缆前还特地交代要向陛下问好。”花若隐笑道。
弥蓝在落香手中挣扎到:“师姐莫要拦我,我定要去会会那曹朱紫!”
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