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奇花异草,亭台楼阁,现在都落空了白天的鲜艳,只剩下一个恍惚的残影。
念及这个名字,他的手不由覆上那曾被扯破的心处,早已干枯的血,本应忘怀的痛,仿佛又被回想扯开,余下一身的痛苦与满心的悲戚。
“是。”两人重新隐入暗中。
“陛下觉得容亲王有异?”寒烈不解。
他身子一展,手中一吸,剑就被他拿在了手中,泛着寒光的剑尖抵在黑衣人的脖子下,声音满含杀气,道:“你是何人!”
“不成不疑。”温陌君淡淡吐出这个几个字,现在诏月看起来安稳,但是异心臣子也很多,难保他们之间不会有联络。
“是。”寒烈得令退下。
偶然顾及路上的潺潺流水,迂回长廊,也得空赏识满苑花香,百卉千花,他的身影一转,掠过乾和殿后,停在了火线的一座雕栏玉砌,安好优美的阁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