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脸颊火辣辣的疼,大玉儿用舌头顶了顶,不急不躁地朝娜木钟福了福:“夜深了,娘娘去歇着吧,我也要歇着了。”
“要么就是去杀了九阿哥,以后好干干脆脆地和你争大位。”娜木钟冷声道,“又或是找到九阿哥庇护他,将来万一他和多尔衮争不过你,好拿九阿哥当幌子。”
“白日还在呢?”
哲哲看向地上的玉儿,她被结健结实地卷在被子里,只暴露半个脑袋一双眼睛,但她却冲本身摇了点头。
娜木钟却道:“使不得,杀福临是为了少一小我争大位,何况现在福临不见了,到时候死在外头谁能说的清楚?可她们活生生的在这里,是先帝的遗孀,也是你的嫡母庶母,新君虐杀先帝遗孀,名声不好。”
“布木布泰,你没想到会有明天吧,天子宠了你一辈子,临了把你往虎穴狼窝里推。”娜木钟的声音里,透着傲慢对劲,俄然挥手一巴掌,实打实地扇在玉儿的脸上,唬得边上的宫女纷繁围上来,可娜木钟呵叱道,“方才肃亲王的话,你们都没闻声吗,不想要脑袋了吗?”
统统的话都在那一道果断的目光里,哲哲把心定下,捏紧了拳头,甚么话也不说地回身走开了。
豪格展开眼,感觉娜木钟这话有事理,娜木钟又道:“代善和济尔哈朗都是能说得上话的人,你是先帝的宗子,军功赫赫,先帝不立你,立哪一个?事不宜迟,最好赶在多尔衮回京之前,就把大位的事定下。”
“放心。”玉儿沉着地说,“你去看好宫闱关防,不要让底下的人趁乱盗窃,或是让百姓误闯宫闱,非论如何前朝后宫都不能乱。”
豪格从地上站起来,眼眸猩红:“以是……”
“大阿哥你不该在这里磨叽,该去主持朝纲稳定军心。”娜木钟阴测测地说,“就该在这个时候,表示出一个帝王该有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