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老虎钻火圈,你能做到我就服你,我拜你为师。做不到我就宰了你,剁碎了喂狗。”胡杲不依不饶,嚷道。
“啊?”胡杲此人横行惯了,也胡搞惯了,没想到另有比他更横的。当下有些委曲的说道:“他弄死了我的大将军,我砍他一条手臂如何了,我有错么?我已经是轻饶了他好吧?”
两人摁完指模以后,胡杲正要带人分开,薛家一名仆人便仓促跑出去,说谭公公带着几名带刀的寺人赶来了,要居中调剂争端。
“不好了老爷,胡大少爷带人闯进府中来了,让老爷带着二少爷去,给他一个说法。”仆人来喜在门口大声喊着。薛定国还来不及惩罚薛槑,只得让老仆将家法收起,拉着薛槑就往外走,陈芸娘紧随厥后。
听了薛定国的话,胡杲哼了一声,粗声粗气,说道:“你的意义,另有比我征西大将军更好的,我的大将军但是十两黄金买来的,你竟然说另有更好的,是质疑我的目光么?”
“老爷,求你部下包涵,是我没有教好槑儿,他才会犯下大错,你要打就打我吧。”不知何时,陈芸娘已经突入了祠堂。为了救儿子,她已经顾不得侍妾不能入祠堂的端方,趴在薛槑背上,死活不肯放手。
“笑话,我会惊骇老虎,老虎狮子我徒手打死好几只。”胡杲脱口而出,说出来才认识到本身是在吹牛逼。不过我堂堂小爵爷,吹个牛逼如何了,谁敢劈面戳穿我?
胡杲再度脸红,被人这么损还是头一回,他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如果你真有本领让老虎钻火圈,我、我把这颗头赌给你。你如果做不到,就砍下本身的头,你敢不敢?”
薛槑让仆人给吴明筹办一个帷帽,然后对一边的王龟年问道:“表弟,你此番前来,有何贵干啊?”
斯须之间,两名护院已经拿着木棍呈现在薛槑面前,不等两人开口,薛槑就先开口说道:“我跟你们走,不消你们脱手。”两人押着薛槑,往祠堂而去。薛楠几人紧跟而上。
薛定国见芸娘不遵宗法,肝火更盛,让老仆带她分开。芸娘死活不肯,二者对峙起来。薛定国没好气的说慈母多败儿,芸娘你让开。芸娘说她是我十月怀胎生的,十指连心,打在儿身,同在娘心,我说甚么也不会让你打他。
薛定国悄悄握起拳头,暗骂谭谦来的不是时候,事情方才处理,他这时候跑来添甚么乱?
“本来希冀打你一顿,那胡大少爷见了,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现在好了,他亲身前来,你不脱一层皮,这件事哪能善了?”薛定国怏怏说道,芸娘听了以后,神情更加落寞,本来老爷惩罚槑儿,是要为他讳饰,都怪本身俄然跑来好事。想到此处,芸娘不由得懊悔自责,盘算主张,要替儿子承担结果。
薛定国脸成了猪肝色,芸娘嘴巴张得老迈,其他世人也都暴露惊奇的神情。这小子到底何方崇高,竟敢口出大言,还要教诲胡大少如何做人?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打死那老虎了,可不是我武功不可,这点你们要弄清楚。”胡杲就坡下驴,随即说道:“不过你如果弄不来老虎如何办,或者拖个十年八载的,我岂不亏大了?看你弱不由风的模样,我看这件事很难……”
“刚才手抽筋,没拿稳刀,我再劈一次。”胡杲为了减缓难堪,当下挠了挠头,很难堪的说道。他回身再次拔出一把钢刀,薛楠冷冷的看着他,冷冷道:“你敢,你劈我二哥尝尝,我下次让你脑袋着花,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