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龟年面带笑容,开口说道:“二表哥,我听丫环说大表哥获咎了洪夫子,洪夫子不会再来薛家教诲我们读书。洪夫子的学问,我向来敬慕,传闻你成了他的入室弟子,你可否在他面前美言几句,让我随你一同前去学习,哪怕做你的书童,我也心甘。”
薛槑再也忍不住了,看着这个放肆惯了,有些老练到脑残的贵公子,安静说道:“一条狗罢了,值得你如许大张旗鼓的来找我费事,你好歹也是大师族出来的人,能不能有点本质?”一想本质这词用得不当,改口说有点涵养,持续说道:“大不了我陪你一条老虎,如答应以了吧,比你的大黄狗强多了。到时候,你不要吓得尿裤子就行。”
此话出口,薛定国和胡杲神采一变,薛定国想着出钱就能息事宁人,是再好不过,谁知这傻孩子横插一脚,触怒了这无良纨绔,他免不了受皮肉之苦。胡杲被薛槑抢白,面子下不来台,那条狗确切是他重金买来的,半点没有欺诈之心,听薛槑的话,莫非本身被骗了?
胡杲再度脸红,被人这么损还是头一回,他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如果你真有本领让老虎钻火圈,我、我把这颗头赌给你。你如果做不到,就砍下本身的头,你敢不敢?”
听到薛楠红果果的威胁,站在胡杲身边的侍从,悄悄向前踏出一步,一股真气泛动开去。薛楠感遭到妙手气味,全神防备。那人见薛楠没有脱手的意义,也就不便等闲冒昧,收回了脚步。
薛槑点了点头,安静的答复道:“就这么说定了,我不想被你宰了,以是只能委曲你筹办拜师礼,我也勉为其难收了你这门徒,教诲你不要这么残暴,要心存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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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槑心中打动,对陈芸娘说没事的,我做错了事,受罚是应当的,如许才气给我长记性,不敢再犯。陈芸娘流出眼泪,孩子这般懂事,很让她欣喜,只是孩子身子骨弱,受了家法,还不得沉痾一场?
薛定国让人取来纸笔,写好字据以后,胡杲让一个帮闲割破手指,他要用他的血摁指模。薛定国忙说不消,他有印泥,胡杲再度难堪,死不认错,说风俗了血指印,印泥用不惯。薛定国怔在原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打死那老虎了,可不是我武功不可,这点你们要弄清楚。”胡杲就坡下驴,随即说道:“不过你如果弄不来老虎如何办,或者拖个十年八载的,我岂不亏大了?看你弱不由风的模样,我看这件事很难……”
“那就说好了,我今后送你一只老虎,算是补偿你的大黄狗,你不准再找我的费事。至于你是要徒手打死,还是当作征西大将军,全凭你的意义。”薛槑言语中有些讽刺之意,随即说道:“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打死它,牵出去唬人也好啊,也给你长脸不是?”
薛槑倒是没想到这个才学满腹的表弟肄业之心这般诚心,点头承诺下来,说今晚我们一同前去,洪夫子诲人不倦,必然会应允。王龟年说有劳二表哥了,说完就要归去,筹算用丹青妙笔齐截幅山川画,送给洪夫子。
胡杲一丝不苟说道:“口说无凭,我们立下字据,一年后我来收你狗头。”
薛槑跪在祠堂,薛定国一脸寒霜,冷冷的看着薛槑,对老仆人说家法服侍。老仆人取过一根烧火棍大小的藤条,双手递在薛定国手中。薛定国挥了挥藤条,让薛槑把上衣脱了,就要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