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袁龄长长出了一口气,有些感慨的说道:“小王爷此言不错,只是士子并非住在贡院,而是国子监(南监)。想当初,我作为贡生入国子监,遭到很多监生的架空和白眼,若不是祭酒大人青睐有加,不吝教诲,哪有我袁或人明天?昨日各种,犹在面前,只是物是人非,令人不堪唏嘘。”
吴明如许一想,便带着世人向鹤鸣楼而去。鹤鸣楼间隔秦淮河、薛府都不远,在贡院以北,莫愁湖以东。一行人颠末府学,欧阳海猎奇心大盛,开口问道:“这便是大名鼎鼎的府学了么,我听家父提起过,府学附属于国子监,国子监想必就在这四周吧。”
“哦,这是为何?”
“奴家曾跟人树敌,她便是那鹤鸣楼的头牌,是以奴家跟她约法三章,有她在的处所,我退避三舍,我在的处所,她也须避而远之。”
几人走进北市楼,北市楼固然范围弘大,却比不上醉仙楼和鹤鸣楼,不过在掌柜黄银河的运营下,也算是做得有声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