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院在秦淮河边,毗邻夫子庙,是明朝最大的科举考场。它东接桃叶渡,南抵秦淮河,西邻状元境,北对建康路,为古之‘风水宝地’。贡院对我等读书人而言,但是圣地,我们在此插手乡试与会试,只要高中,便窜改平生运气。贡、便是提拔人才,上贡朝廷之意。天下读书人十年寒窗,在此颠末科举测验,成绩优良者,便今后鱼跃龙门,登天子门,上报社稷,下安百姓。二公子,将来你走了宦途,天然一清二楚。”
薛槑马屁没拍好,拍在马腿上,虽不至于被马儿踢死,但被马尾巴扫到脸上,啪啪作响。幸亏他风俗了扮小丑,脸皮实在不薄,当下哈哈一笑,改口道:“大人过目不忘,也是让人敬佩的,是我就背不下来这首诗。”
薛槑笑着说这是当然,他本来还想问甚么是贡生,甚么又是监生。但是见袁龄那伤春悲秋的模样,感觉还是不问的好,免得勾起他的回想,他又哭出来。薛槑倒不是反对男人抽泣,只是说哭就哭,让他有些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