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嗯,走了。”佔酥微微勾了勾唇,拄着拐杖便要往马车走去,可走出几步却发明两个丫环并未跟上来。
“我本就是从天国里爬上来的恶鬼,怕他们做甚么?”
“是又如何?”
“不要,不要动我的孩子,不要动我的孩子!为甚么,你为甚么要这么对我,你为甚么要这么残暴!”她崩溃地喊着。
千刀万剐?就是用尽这人间统统残暴酷刑都抚平不了她心底的疤痕!
“你会有报应的!”
佔酥倒是已经不再理她,持续随口说着,语气像是恰才叮咛说她想吃葡萄一样。
“柳湘儿,实在我倒是真挺佩服你的。”佔酥站累了便又坐了归去,此时靠在椅子的扶手上斜眼看着柳湘儿,“害死宁家统统女眷的那把火是你放的吧?”
“柳湘儿,你感觉,现在的这些便是全数了?”佔酥微微弯了身子,伸手将拐杖末端渐渐放到了她的肚子上。
阿簇和团子再次对望了一眼,可还是感觉脑筋乱糟糟的。他们仿佛明白这个词,可又仿佛不明白。
柳湘儿的声音一顿,随后颤抖着身子抬了头,但眼中却已无恰才的脆弱,转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痛恨,“为甚么,为甚么!佔酥,你为甚么要这么对我!”
“大胆,竟敢直呼公主名讳。”阿簇立马怒喝了一声。
事情天然能够叮咛下人去做,她们固然讨厌柳湘儿,但却也没有阿谁亲眼看着柳湘儿被做成人彘的爱好。
“让官兵在院子外守着就行,等她腹中的孩子掉了,就命人把她做成人彘。”
当初身在局中统统皆有来由解释的事情,过后回顾起来却发明缝隙百出。
“想说甚么便说,你们在我这里永久不需求顾忌甚么。”
特别是对于阿簇来讲,她现在已是雪落斋的斋长,不管是当下还是畴昔,是现在的皇宫秘闻还是百年前的乾清皇室秘闻,只要她想晓得,便没有不能晓得的。
“公主方才说“上一世”,团子笨拙,不明白这是甚么意义。”
“她们在这里过的本就是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送她们摆脱有甚么不对的?再者说,她们贱命一条,换我繁华日子又有甚么不好?这本就是他们宁府欠我的!”柳湘儿说着便有些癫狂地笑了起来,“我繁华了,还能够多给她们烧点纸钱,在地下也过得好一些。”
“我死过一次,在嫁入宁府的三年后。大抵是阿粟凉的神明怜我,给了我重头再来的一次机遇。等我被柳湘儿和宁白羽害身后再次醒来,我却又回到了三年前,坐在了前去宁府的花轿里。”
“是啊,这是我的报应。”佔酥还是只是安静地笑着,只是笑容愈发地瘆人起来,“只是柳湘儿,你的报应又是甚么呢?”
“不,不要,不要······”柳湘儿的面上已经尽是惊骇,现在已是心如死灰,不住地摇着头呢喃着。
“便是你们想到的阿谁意义。”
“佔酥,少在这里假惺惺地装慈悲,宁家人不都是被你害死的?你也不怕她们来找你!”
阿簇心中一惊,面上倒是没甚么神采,低头答复,“是,公主。”
柳湘儿的双眼此时已是通红,见着她这模样倒是俄然笑出了声,“佔酥,没想到你现在竟是这副鬼模样,报应,这都是报应。”
“你想干甚么,你究竟想干甚么!”柳湘儿俄然直起了身子想要来抓她,不过很快就被阿簇一脚踢翻,随后被团子踩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