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信的。之前她觉得江鹤的办弄不过是脱了衣裳搂一块困觉,虽说不肯,不过是羞大过怕。现在倒是晓得了,本来是那样各种不堪的手腕。
躺在一边渐渐停歇着欢/愉过后的极致快感,大掌渐渐的抚摩着那光滑细致的玉背,咂咂嘴巴抬着刚毅的下颌调笑道:“小尼姑这滋味儿当真不错,这庙里的徒弟除了讲经授道,不成想对这别的工夫技艺也是纯熟的紧,这香油钱给的倒是不冤枉。”
江鹤内心好笑,感觉这女子的心机真是九曲十八弯,支着身子偏着脸在那楚楚不幸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还用门牙叼着一块软肉悄悄的磨了磨,笑道:“小傻子,不就是没了头发吗,我让卫想给你调配些生发的方剂,没多久就长出来了。”
娇娇膝头被他枕的发麻,不舒畅的挪了挪。别开眼只不看他,嘴角抿的紧紧的,一声不吭。手上倒是越来越用力,劳是江鹤粗枝大叶,也被她揪扯的头皮疼痛。嘶嘶抽着寒气把那一撮儿头发丝儿挽救出来,一个饿虎扑食把人扑倒在炕上,沙哑着嗓子道:“是想行刺亲夫不成?”
明显她才是苦主,却还要被这黑心眼的地主按着扒下一层皮。
本来就到了寝息的时候,娇娇身上穿的也不过是宽松便当的丝质亵衣亵裤,那里敌得过这葵扇似的大掌,一瞬的工夫就跟那剥了壳的鸡蛋似得白生生,滑溜溜。
娇娇向来是能屈能伸的女中大丈夫,嘴里乖乖认错,内心倒是悄悄发誓,姓江的,你给本公主等着!
那半干不湿的发丝没有束缚,混乱的就散了娇娇一头一脸。她都能感遭到那粗粗硬硬的黑发划过本身的秃顶时的婀娜弧度……
这才慢悠悠的道:“我在营地里的时候听徒弟们说的,说大哥现在就是被小娘子勾住了裤脚绊住了腿,空旷了多年的身子一旦沾上婆娘的身子就离不了了,那汤汤水水需求洒尽洒痛快了才想得起今夕何夕呢。只不幸他们连个娘子都没有,还要苦哈哈的被大哥累成骡子。”
娇娇赔了头发又*,浑身如从水里捞出来似得趴在那湿哒哒的床单上泫然欲泣。满身高低口被扒的□□,之前另有一头秀发好歹能遮一遮,这下子倒是真的坦诚相见了。
然后拎着那不知其意却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的小祖宗去了屋外,筹办耳提面命一番,使得这小祖宗今后纵使听了些许荤话也不要跟个大喇叭似的胡咧咧。更是悄悄下了决计,定要跟鹤哥儿好好的告一状,让那些混蛋在孩子面前也不收敛甚么乌七八糟的都往外倒!
昔日这般混闹过几次,娇娇早就沉入了黑甜的梦境不省人事了。本日倒是心中愁闷难明,白日里又被江鹤点了穴沉沉的睡了一大觉。此时伴着江鹤舒缓粗重的呼吸声,她了无睡意。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偷听就偷听,还偶然听到。”
江鹤眼中充血,那里还管得了其他。这男女之间,除了正端庄经的圆房,另有许很多多其他的手腕大有施为。他固然实战经历不敷,但是见过太多的猪跑,实际知识绝对过关。几下子,就让娇娇如同被叼住了尾巴的小猫崽似的哭喊的破了音儿。
江鹤如何看不出她的阳奉阴违,只是他方才见她那一副生无可恋今后皈依佛门的模样给吓着了。恐怕这小混蛋一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