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嬷嬷唬了一跳,没想到这老太太本日是动了真格的。那训子鞭可不是平常的鞭子,那是专门鞭打不肖子孙的。一旦开光,需求见血。
江鹤如何看不出她的阳奉阴违,只是他方才见她那一副生无可恋今后皈依佛门的模样给吓着了。恐怕这小混蛋一个想不开,今后真的要一辈子顶着这头寸草不生的小脑袋化斋茹素。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当一辈子和尚!这才狠着心肠把她一通清算。
齐嬷嬷见老太太一脸痛色,知是想起了往昔,心下喟叹一声。便不动声色的把老太太扶到了里屋的炕上,服侍着她躺好这才出去。
然后拎着那不知其意却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的小祖宗去了屋外,筹办耳提面命一番,使得这小祖宗今后纵使听了些许荤话也不要跟个大喇叭似的胡咧咧。更是悄悄下了决计,定要跟鹤哥儿好好的告一状,让那些混蛋在孩子面前也不收敛甚么乌七八糟的都往外倒!
明显她才是苦主,却还要被这黑心眼的地主按着扒下一层皮。
江鹤内心好笑,感觉这女子的心机真是九曲十八弯,支着身子偏着脸在那楚楚不幸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还用门牙叼着一块软肉悄悄的磨了磨,笑道:“小傻子,不就是没了头发吗,我让卫想给你调配些生发的方剂,没多久就长出来了。”
这厮绝对是用心的,洗个头还要当着她的面,还要把她教唆的团团转,还要她这个没有秀发可洗的不幸人拿着干帕子一点点的给他绞干。
昔日这般混闹过几次,娇娇早就沉入了黑甜的梦境不省人事了。本日倒是心中愁闷难明,白日里又被江鹤点了穴沉沉的睡了一大觉。此时伴着江鹤舒缓粗重的呼吸声,她了无睡意。
江鹤瞪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尼姑,倒是笑了,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轻浮的伸出舌头□□着那红艳艳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嘴儿,“‘贫尼’这嘴儿也够贫的,须得本将军亲身上阵来降服一番。”
“你打那里听来的荤话!”老太太被这半大小子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这半大小子尽是熟稔的说甚么女子的裙底,她白叟家的心脏不好哇。
娇娇向来是能屈能伸的女中大丈夫,嘴里乖乖认错,内心倒是悄悄发誓,姓江的,你给本公主等着!
这别别扭扭、明显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却仍然乖灵巧巧趴伏在他怀里的小不幸,较着是大大满足了江寨主那颗卑劣又扭曲的心灵。除了叮咛了部下去狠狠的给西鹊山一个经验,并且要把那刀霞的枯发眉毛十足剃个洁净外,一向待在屋子里跟娇娇厮混。
江鹤见她倔头强脑的不共同,那牙关咬的紧紧的,他累了个满头大汗都没吃到那娇苦涩糯的小舌头。有些火急的一下下的啄吻着那已经被本身吃的红嘟嘟的小嘴喘气道:“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倒是敢跟你男人对着干了……”
那半干不湿的发丝没有束缚,混乱的就散了娇娇一头一脸。她都能感遭到那粗粗硬硬的黑发划过本身的秃顶时的婀娜弧度……
齐嬷嬷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太太,担忧的只给她抚背,老太太摆了摆手,揉了揉额头,有气有力的叮咛齐嬷嬷道:“你去,把老太爷留下的那尾训子鞭给我拿来。”
江松愣了愣,好似不懂祖母为何反应这般狠恶,只在一旁的柜子底下摸索出一个木板子,在手中破架子上比划了比划,不太对劲又扔在地上用脚尖踢到了柜子底下吃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