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偷听就偷听,还偶然听到。”
见老太太跟齐嬷嬷俱是一脸被雷劈了的神采,江松倒是来了兴趣,挤了挤眼睛坏兮兮的道:“那大头徒弟看上了山下一个卖炊饼的小孀妇,一得闲就跑人家摊子上吃炊饼,有次坐了一天把人家一担子都给吃完了,那小孀妇吓得直哭,只怕他撑出个好歹。嘿嘿,大头徒弟常日老是人五人六耀武扬威的,对着阿谁水囊囊的小孀妇却成了怂蛋,屁都不敢放一个。”
然后拎着那不知其意却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的小祖宗去了屋外,筹办耳提面命一番,使得这小祖宗今后纵使听了些许荤话也不要跟个大喇叭似的胡咧咧。更是悄悄下了决计,定要跟鹤哥儿好好的告一状,让那些混蛋在孩子面前也不收敛甚么乌七八糟的都往外倒!
娇娇信的。之前她觉得江鹤的办弄不过是脱了衣裳搂一块困觉,虽说不肯,不过是羞大过怕。现在倒是晓得了,本来是那样各种不堪的手腕。
齐嬷嬷唬了一跳,没想到这老太太本日是动了真格的。那训子鞭可不是平常的鞭子,那是专门鞭打不肖子孙的。一旦开光,需求见血。
“你打那里听来的荤话!”老太太被这半大小子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这半大小子尽是熟稔的说甚么女子的裙底,她白叟家的心脏不好哇。
昔日这般混闹过几次,娇娇早就沉入了黑甜的梦境不省人事了。本日倒是心中愁闷难明,白日里又被江鹤点了穴沉沉的睡了一大觉。此时伴着江鹤舒缓粗重的呼吸声,她了无睡意。
江鹤粗粝的大掌在那挺翘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满手光滑,把人一拖托在了本身的胸膛上,闷闷的笑道:“可还胡说八道,此次不过是戏弄一番就完事了,若还是如许率性,就真刀真枪的办了你信不信?才不管你是否及笄。”
这别别扭扭、明显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却仍然乖灵巧巧趴伏在他怀里的小不幸,较着是大大满足了江寨主那颗卑劣又扭曲的心灵。除了叮咛了部下去狠狠的给西鹊山一个经验,并且要把那刀霞的枯发眉毛十足剃个洁净外,一向待在屋子里跟娇娇厮混。
江鹤内心好笑,感觉这女子的心机真是九曲十八弯,支着身子偏着脸在那楚楚不幸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还用门牙叼着一块软肉悄悄的磨了磨,笑道:“小傻子,不就是没了头发吗,我让卫想给你调配些生发的方剂,没多久就长出来了。”
一张小脸就绷得紧紧的,眉毛几未曾竖起来,浑身高低都咕嘟嘟往外冒着闷气儿跟酸水。
娇娇听了这不着四六的混话,哭的更是绝望,被扒的小泥鳅似的小身子气恨的直抽抽。
目光森森的望着江鹤那头生的富强张扬的黑发,磨着玉米粒小牙吱吱作响。
娇娇赔了头发又*,浑身如从水里捞出来似得趴在那湿哒哒的床单上泫然欲泣。满身高低口被扒的□□,之前另有一头秀发好歹能遮一遮,这下子倒是真的坦诚相见了。
齐嬷嬷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太太,担忧的只给她抚背,老太太摆了摆手,揉了揉额头,有气有力的叮咛齐嬷嬷道:“你去,把老太爷留下的那尾训子鞭给我拿来。”
娇娇体味不到江松满心的猜疑,此时正恋慕妒忌恨的盯着江鹤那一头方才洗过的湿漉漉黑灿灿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