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公开偏袒靖安,包庇其罪过,就不怕遭人非议吗?”谢贵妃正气凛然道。
谢贵妃尽管坐在那边看笑话,眉梢眼角尽是冷嘲,朱后教出来的女儿就只要这点出息,和她娘一样,都是窝囊废,笑意从她脸上晕开,心中尽是畅快!
“吴总管,现下另有比暗害皇嗣更首要的事吗?”谢贵妃嘲笑道。
“啊!”王婉痛呼,全部头像后仰去,像靖安见过的那些濒死的天鹅,有种虐待的快感。
“儿臣拜见母妃!”明朗的声声响起,来的是三皇子楚丰。
谢谦之!我落得如此了局都是因为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也休想欢愉!
“公主这是何意?”谢贵妃咬牙切齿的望着她。
“我做这统统还不都是为了你。”谢贵妃看着高大的儿子,心伤道。
“母妃,王氏失子后哀思过分,时有疯颠之症,儿臣才将她拘于佛堂当中。母妃深居宫中,怕是被她蒙蔽了,此事我方才已禀报过父皇,而王氏方才攀咬谦之,恰是又犯病了。”楚丰冷冷道。
而她恶魔般的声音又在王婉耳边响起:“不是说打落牙齿和血吞吗,给我吞下去。”
朱初珍神采倒还和缓,必定答道:“看到了。”
宫人们见机的退了下去,殿里就只剩下谢贵妃他们五人了。
“拦住她!”靖安厉喝道!
“他自找的,若不是为了他,靖安也不致动歪脑筋,我虽不喜王氏,但也容不得别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暗害我的子嗣。何况我也承诺了他,撑得了三局,此事便揭过不提,来芳华殿替靖安得救。”
帝王表示,吴总管一手便将人拽了返来,王婉瘫倒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
谢贵妃怎能没有牢骚,当初楚丰铁了心要娶朱初珍,朱家天然不肯,不得已才立下重誓,更有帝王金口玉言,护着她也就罢了,竟连她的族人也要这般护着。
“来人,带……”
话音一落,满室皆惊,宫人面面相觑不敢言,更无人敢去看上方帝王的神情了。
巧儿一怔,想了想才慎之又慎的开口道:“哦……是看到了吧。”
“这是给王氏奉上绝子汤的贱婢,倒是从芳华殿出去的丫头呢。”
“何事?”
掌事姑姑见王婉那副模样,心中一阵寒意生起,她们拷问婢女,多数不过是皮肉伤,可那丫头身上见不得人的伤处多了去了,那才真叫暴虐,王婉此时竟还能做出这幅主仆情深的模样也真是……
谢谦之深深的望了一眼她地点的那扇窗,还不是时候,她此时定然不想见他,相处也终不过一瞬,饮鸩止渴罢了。只要等,比及她不得不走向他,等他能把她绑在身边,存亡都不再分开。
靖安钳制住婢女的下巴,笑得张扬:“背主之人,供词亦不敷为证。”
王婉一听这话,便像是被激愤的母兽普通,满身颤抖着,目眦欲裂:“公主说这话莫非就不感觉心中有愧吗,妾有孕之时府中的炊事里就发明了落胎之物,若不是为此伤了身子,何至于被赵氏一推便保不住皇嗣!而后妾竟被人灌了绝子的汤药,经掌事姑姑查验,也是宫中之物,王婉不知是如何获咎了公主,公主竟要下此狠手,王婉死不敷惜,但那孩子是三殿下的宗子,同旭儿一样也该当唤您一声姑姑。”
楚丰一出殿门便见谢谦之在内里等着,无法道:“你既担忧为何不本身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