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公主大喝一声,立时有御林军兵士拥上来,把阿谁偷听的宫女押在地上。
丹阳公主被他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我记得当时医神说,他不想参和东灵朝堂的事。关于父皇的病情,谁都不准去问他。也就是说……父皇那场病和朝堂争斗有关!”
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现在的统统荣光都是因为她父皇是东灵天子。
“是!”
二皇子把她拉回座上,“嘘,你小声点!”
“好大的胆量,谁让你站在这里偷听?”
丹阳公主摇点头,“如果是宁翊昭和贤妃动手,他们图的是甚么?莫非他们晓得父皇要立你为太子,以是想在父皇下诏之前要别性命?不对啊,这件事明显只要你我和顾侯府的人晓得……”
二皇子跟在她身后,只见她霍然翻开窗子,窗外有个宫女正贴着耳朵站在那!
钿儿此时也赶过来,打量跪在地上的宫女,“你颠末这里?我凌晨命你在前头修剪花枝,你如何会颠末公主寝殿的后窗?可见是在扯谎!”
公然是个特工!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只是恰好颠末这里,不是用心偷听的,奴婢甚么都没闻声!”
“呵,父皇没有证据,又想减弱殷朔在朝中的权势,以是拿我当礼品来安抚他。如许就算内阁建立后丞相之位被废,旁人也不会说父皇刻薄寡恩。父皇真是打的好算盘啊,那我呢?我就该死嫁给一个将要失势的人?”
如果不是顾侯府的人泄漏动静,那就是……
丹阳公主俄然站起来,掂着脚,悄悄朝殿中的后窗靠近。
“殷朔的丞相之位说不保就不保了,我为甚么还要嫁给他?!”
看着他们分开,二皇子道:“为甚么要送去给高公公判问?措置宫中犯了错的奴婢,自有慎刑司来办,何必光驾高公公?再说你方才那些抱怨,如果高公公奉告父皇如何好?”
“二哥这是甚么意义?我美意美意为你着想,你现在要把得宠于父皇的任务推给我吗?何况得宠的不止你一个,宁翊昭不也一样得宠了,如何能怪到我头上?”
不,她不要!
“二哥,你感觉是我那些抱怨会让父皇活力,还是贤妃在我宫中安插耳目更让父皇活力?特别是,一旦父皇晓得贤妃密查了立太子之事……”
“丹阳,你沉着一点!殷朔现在的处境确切不好,可你也要为皇兄考虑考虑啊!现在只要你乖乖嫁给殷朔,父皇才不会思疑我结党营私。你要晓得,前次父皇病重让我去提立太子之事的,但是你啊!”
他朝窗外望了望,见只要丹阳公主的亲信钿儿守在殿外,“莫非我看不出来殷朔得宠于父皇了?可父皇对峙要把你嫁给他,连日期都订好了。父皇思疑这两次针对顾侯府的事情和殷朔有关,但到底没有证据,如何好窜改金口玉言的婚约?”
丹阳公主一怒而起,指着二皇子,“你明显晓得我喜好的是谁,还要为拉拢殷朔捐躯我的幸运!好,如果捐躯我的幸运能让你胜利,我情愿!可你看看他现在的处境,父皇当众宣布要组建内阁,朝中哪个明眼人看不出来殷朔得宠了?”
御林军兵士把人拖下去,丹阳公主朝钿儿使了一个眼色,“你亲身跟去,和高公公说清原委,请他务必细心!”
兄妹两人对上眼,一刹时有了默契。
将来她的驸马如果是个无权无势的人,旁人还是不会高看她一眼,她会混得比平常贵族人家的蜜斯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