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何尝没想过顾侯府,“不成能是他们。固然我也不喜好顾侯把握军中大权,可他就算方向宁翊昭,也不会相互勾搭殛毙父皇。你忘了吗?医神肯给父皇医治,还是顾侯一跪的感化。”
“二哥这是甚么意义?我美意美意为你着想,你现在要把得宠于父皇的任务推给我吗?何况得宠的不止你一个,宁翊昭不也一样得宠了,如何能怪到我头上?”
“丹阳,你沉着一点!殷朔现在的处境确切不好,可你也要为皇兄考虑考虑啊!现在只要你乖乖嫁给殷朔,父皇才不会思疑我结党营私。你要晓得,前次父皇病重让我去提立太子之事的,但是你啊!”
看着他们分开,二皇子道:“为甚么要送去给高公公判问?措置宫中犯了错的奴婢,自有慎刑司来办,何必光驾高公公?再说你方才那些抱怨,如果高公公奉告父皇如何好?”
将来她的驸马如果是个无权无势的人,旁人还是不会高看她一眼,她会混得比平常贵族人家的蜜斯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