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锋利,仿佛又是阿谁被朝堂戏称为“鹰眼”的严厉丞相。
他愣了愣,第一次有种这个相府的仆人已经不是他的感受。
“为父要这书房做甚么?现在既不办公又不睬政,你本身用罢。反正上房也有一间小书房,为父常日要读书练字在那边便可。”
殷兖笑了笑,“不必,如许敞亮很好。畴前这里头只要你和为父二人,阴暗些也无妨事。你说的对,现在迎来送往的人多了,还是该敞亮些。”
殷兖又命人去请太医来看殷姬媱看诊,说是怕女子面上留个疤今后不好出嫁,却不知殷姬媱的疤早就诊不好了。
“未见得,他能拉拢一个两个,可太病院的太医那么多,朝中的大臣那么多,总有人会把我的环境奉告陛下的。”
这些文书是丞相的,而他已经不是丞相了。
他在边上的太师椅坐下,扫了殷朔一眼,“闽中路远迢迢,很多事即便你手札奉告,为父还是体味得未几。不过为父还没有老胡涂,从进门到现在,你们一个个满口谎话,是感觉为父老胡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