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婷羞红了脸,福身一礼退下,只听到刘婆婆的声音在她身后刻薄地抱怨,“每回公子们一来,她就作妖。也不看看她那德行,公子们能看上她?”
顾述白四周一望,“奇了,你这屋里的丫环都去哪儿了?”
玉扶把信纸递给他,“喏。昆吾伤在驿馆留了信给我,他走之前找不到我,也没想到我们能出城追上他。这信送来瑶蓝混忘了,明天赋想起来给我。”
玉扶拍拍身边的位置,表示他坐下,“大将军说命人新绘了金饰的款式,让我挑挑喜好甚么,就把图纸拿出去给匠人打。我想着常日梳甚么头发戴甚么金饰,都是怜珠管的,就让她去看便是。银铃和银雪两个小丫头闹着要跟去看新奇,怜碧也不晓得去哪儿了,就只剩瑶蓝一个。”
顾述白尚未细想,忽听外头有人禀报:“至公子,丹阳公主来了,现在在前厅等您呢。”
……
玉扶看他神采就晓得他看到了哪一段,捂着嘴在旁偷笑。
这让她倍感屈辱。
昆吾伤所指的事,到底是甚么事呢?
顾述白踌躇半晌,“瑶红?”
顾述白看那信,不过是些平常的告别之语,最大的篇幅便是警告玉扶谨慎防备顾述白。
他从院中走过,劈面而来的丫环有些面善,见到他欢乐不迭地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