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尽是甜香。
“还能去哪?”
“回陛下,臣觉得陛下向来爱民如子,减轻百姓赋税之事于民生无益,应保持常态为好。”
“如此便好。”
她绕着御案走了一圈,再看底下的大臣面露欢乐,忙道:“好了,持续说赋税的事情。”
玉扶点点头,“这个题目容朕想想,明日早朝再谈。”
薛柔拱手道:“是,请陛下放心。陛下即位这几年来一向轻徭薄赋,北璃百姓本就富庶,毫不会连这三年的赋税都交纳不出。”
……
顾述白留在台城卖力战后的扫尾事件,固然此战最后以胜利告终,但过程伤亡惨痛,没有一个镇得住场面的大将卖力是不可的。
顾酒歌赔笑奉迎,“我自从迎娶夫人以后,心机都放在夫人身上,如何会重视别的女子?哪怕是玉扶,我也不能细看啊。”
顾述白沉声道:“战事结束了,我们身为武将的任务也完成了。接下来就是朝廷要面对的一系列题目,国库空虚,银粮不敷,阵亡将士家眷如何抚恤,百姓如何重修故里……”
想到这些,他就替玉扶累得慌,恨不得早点回京帮她。
他才退下,户部尚书薛柔又站了出来,“陛下,过了年很快就开春了,不知新一年的赋税征收,陛下有何决策?”
顾相道:“我们要将这些俘虏和阵亡将士的尸首送回,剩下的就是帮手处所官员重修,抚恤战后哀鸿。这些事终归不是我们武将的才气范围以内,只好极力而为了。”
顾酒歌如许辩白的时候,殷姬媱还轻锤了他一把,“你们男人就是粗心,只怕心机都放在兵戈上了,哪另故意机管玉扶的肚子?如果我在那边,必然能看出来!”
瑶蓝闻言,下认识抬手嗅了嗅本身的衣袖,“洗了好多遍了,还是感觉有股鱼腥味,不可不可,我得再去洗洗,免得熏着陛下!”
顾述白含笑,无法地点头,“虽说桑夷人的东西都是从九州大陆学去的,可同一棵树上开的花也不尽不异,何况是桑夷与北璃呢?”
他指着本身的鼻子,惊奇道:“讲讲事理吧,清楚是你不看路撞到我身上吧?你还贼喊捉贼?”
顾相俄然打了个暗斗,想到顾宜在这里的时候常常喊冷,如果他现在还在这里,不冷得直往被窝里钻才怪。
越说内心越不平衡,一拍两只的屁股,将它们赶到殿外去玩了。
玉扶道:“国库空虚,何况死伤了那么多将士,恰是举国同哀之际。本年不但除夕宫宴从简,宫中和都城大街冷巷的一应安插也要从简。炊火也不必放了,朕听着像火炮声音。”
有反对重税的大臣想说甚么,只听玉扶持续道:“不过不是无前提地减轻。说到底是为了添补国库,战事惨烈耗损过大,百姓们应当能够了解。如果朝廷承诺三年内加收四成赋税,三年后在减少这四成的根本上,再减少两成赋税。如此一来,是不是更轻易让人接管?”
玉扶这才想起,国库空虚最快速的处理体例,就是在赋税上做文章。
玉扶高坐上首,从长生殿乘撵轿而来,反而有些不适应殿中的和暖,干脆将披风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