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气恼,到底身边只要这么一个信得过的人,她也只是说说罢了。
她走的时候,顾酒歌命人给她装了一罐,她却如何也舍不得喝。
“我的好蜜斯,你忘了前些日子过的是甚么糊口了?你看看你本身,面上都没肉了,擦了胭脂都不像样!不好好补补如何见二公子,你还敢违逆至公子的话?”
哪怕她老是带着一群下人众星拱月,在府中阵容浩大地走来走去,也窜改不了这个究竟。
就在他要开口扣问之时,忽听外头下人禀报,“二皇子,至公子,蜜斯来了。”
……
她后半句声音大了些,明显是说给门外的婆子听的,佩儿忙捂住她的嘴,朝门外道:“妈妈且去吧,我们蜜斯换衣就来!”
殷朔端起茶盏,似笑非笑地抿了一口。
换了旁人能娶嫡公主天然感激不尽,殷朔分歧,他是能和顾述白相提并论的青年才俊,不免心高气傲看不上顾述白不要的人。
她最受不了的,是殷朔萧瑟她的时候,府中下人轻视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