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朝堂不是疆场,这里本就应当是文官的主场,很多文官是敢怒不敢言。
两位御史立即低头拱手,待宁帝说完以后,惶然道:“陛下,我二人并非道听途说,而是确有实证啊!”
宁帝怒道:“你们二人身为御史,虽有传闻议事之权,也不能听到甚么胡言都到朕跟前弹劾!顾侯是堂堂正一品军侯,你们不经查实也敢到朝堂上猖獗?!”
假的?
何况顾怀疆为了救宁帝都下跪了――
好一会儿,宁帝把手上的折子递给高公公,“拿给顾侯看看。”
宁帝病愈以后,重将轻相,朝堂中民气中稀有。
那折子里夹着一张拓下来的军报,宁帝认得,那是顾怀疆的笔迹。
二皇子垂着头,略一回身眼角觑着殷朔。
如果证据坐实,私动边关守军,这个罪名足以满门抄斩……
两个御史到底是在朝堂浸淫多年的,有了撑腰之人,很快又平静下来。
估计是不敢,他年纪悄悄在朝中根底不稳,一上任立即去顾侯府负荆请罪的人,哪敢对顾侯府动心眼?
宁帝早已认定是这两个御史的错,不耐烦地翻开折子一看,顿时面上像打翻了调味瓶,酸甜苦辣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