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放心,儿臣也必然会好生向大哥和大臣们学习,不孤负父皇的种植。”
昆吾伤立即把脚收回,俯身上前把他踩的椅子擦了擦,嫌擦不洁净,干脆用本身的衣袖抹了抹。
教诲二字用得有些刺耳,宁帝欢乐当中没有听出,二皇子微微咬住了下唇。
大皇子一怔,警戒地看着他,“二弟切莫胡说!顾侯爷尽忠为国,血战疆场,劳苦功高。甚么兵权不兵权的,在他手中又有何不成?”
大皇子面色难堪了一瞬。
大皇子请昆吾伤到武场,观光东灵世家公子们的箭术。
大皇子眉梢微微蹙起,有些嫌弃的模样,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要如何样做到既不怠慢、又能扬东灵国威,不是件易事。
他绵里藏针,暗讽二皇子骑射技艺不精。
……
宁帝龙颜大悦,“好,好!你能如许想,朕就放心多了。你们兄弟两要同心合力,才气扬我东灵国威,记着了吗?”
“我说大皇子,你这儿的茶真难喝,还没有顾侯府的好喝呢!”
顾侯府仿佛也很不待见他,传闻他每次都被拦在门外,哪怕翻墙出来也会很快被玉扶赶出来。
“父皇放心,儿臣必然会好生欢迎西昆皇子,不会让父皇绝望的。”
宁帝特地把大皇子和二皇子找来,如此这般地叮咛了一通。
“为扬我东灵国威,只好如此。莫非把那些骑射还不如二弟的公子们找来么?未免贻笑风雅。”
大皇子恭恭敬敬地拱手施礼,二皇子看了他一眼,很有些不屑,目光再转向上首早已敛去不敬之意,变得谦逊温厚。
谁教诲谁,还不必然呢。
说罢抢先一步,朝着昆吾伤而去,仿佛要安抚他甚么。
“大哥,我早跟你说过,你不该该找这些精于骑射之人。一看就晓得是决计安排的,昆吾伤当然只能说没兴趣了。”
二皇子从身后走上来,很有些幸灾乐祸。
“武场的茶天然没有宫里的好,顾侯府上的茶都是父皇御赐的,和宫里一样都是东灵最顶级的茶。七皇子如果喝不惯,我就派人回宫取一些也可。”
爱跑去顾侯府就去吧,一个长年不在西昆的皇子,还能成为间谍不成?
本来他是想去顾侯府啊……
二皇子在他身后,悄悄嘀咕了一声。
两个皇子对视一眼,心道让本国皇子来接待西昆皇子,当然是礼俗,只怕也有磨练他们两的意义。
“假仁假义。”
怪不得两国经常交兵,他还敢贸冒然跑来东灵,如许一个皇子连成为质子的代价都没有,宁帝也懒得理睬他了。
大皇子谦恭道:“儿臣记着了,必然会好好教诲二弟,为父皇分忧的。”
这是让他来观光呢,还是来打单他的?
昆吾伤嫌弃地把茶盏往边上一推,双腿翘起来,不偏不倚地架在劈面的椅子上。
“大皇子,你坐。”
昆吾伤鼻子眼里哼了一声,随便地朝四周看了一圈,不说百发百中,十个里头有九个都箭术高超。
“我们东灵是礼节之邦,这个七皇子固然职位不高,到底是个皇子。还是要好生接待着,别让西昆人感觉我们怠慢他们,再借机生出战事。”
想必昆帝都不记得本身有这么个儿子了吧?
他袖子一甩,连大皇子的面子都不肯给,直接走到廊下去喝茶。
“哎呦喂,没兴趣没兴趣。我最讨厌这些东西了,哪有晒药材好玩?你看看你们这些东灵的神箭手,一个个晒得皮肤乌黑,丢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