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就是昆吾伤想杀大哥,他妒忌大哥要跟你订婚!并且他也是神仙谷的弟子,也是学毒的,这些毒针必然是他的佳构!”
顾述白微微合目,“在查出本相之前,任何思疑都只能是猜想,千万不成宣之于口。”
顾述白躺在床上,面色比在山洞里发明的时候好了很多。
“这等,这等放肆强盗!竟敢在我常州府境熟行凶杀人,还杀的是顾侯世子!这,下官必然会严查强盗,为世子报仇!”
玉扶道:“西昆使臣本该在年前归去的,无端滞留东灵,我也感觉很奇特。我本觉得是昆吾伤贼心不死还想从府里盗取军情,照你如许说……”
顾述白躺在床上闭着眼,不晓得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
宽济严回声不迭,“是是是,要过年了,府衙本就停了公事。二公子有甚么别的需求固然奉告下官,下官必然会尽尽力安排安妥。”
顾酒歌不悦地盯了他的背影一眼,回身朝府衙里走去。
这么一群大老爷们,要两个丫环来服侍,那不是羊入虎口么?
玉扶点头,“我和大哥哥想的一样。昆吾伤身为西昆皇子,在帝都的一举一动都有人重视。他如有这么大的手笔,我们如何会一点动静都没发觉?我反倒感觉,是有人晓得他是我的师弟,用心用毒针来把我们的重视力引到他身上。”
“不会。”
如许解释更加通畅,顾宜如有所思,只感觉这件事扑朔迷离。
“是为无辜捐躯的将士们报仇,我大哥活得好好的。不过府台大人既然故意,就派人到山崖下把尸身收了吧,别的府衙这段光阴就不必让外人收支了。”
“不是留了一个刺客的活口么?二哥去鞠问阿谁刺客了,传闻是个硬骨头,死活不肯张嘴。依我看,那些刺客必然是西昆人!”
宽济严只是一句客气话,没想到顾酒歌还真的提出了特别需求。
玉扶道:“为甚么说是西昆人?”
“把你府中亲信安妥的丫环派两个来服侍。”
“大哥哥身上的毒性正在渐渐散去,但是他中毒太深,恐怕另有些日子不能动。这个年,怕是不能回府过了。”
这群刺客好死不死,为甚么要在他的辖区刺杀顾侯府的人?
常州府府台宽济严已经给部属都放了假,本身也回私宅筹办过年的事,忽听闻有人持顾侯金令率五百马队入城,吓得忙来驱逐。
“那大哥思疑谁,猜想谁?”
宽济严松了一口气,笑得奉承,“本来如此,二公子放心,下官这就去!”
玉扶看他一眼,“六哥,你也太没心没肺了。大将军还不晓得多担忧呢,他没亲眼看到大哥哥安然,必然过不好这个年。”
“啊?丫环?”
顾述白不知何时展开眼睛,否定了顾宜的说法。
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他这个常州府台难逃罪恶。
朝中对顾侯府一向心胸不满、且有这么大手笔的人,答案呼之欲出。
待听闻顾述白等人遇袭之过后,他气得浑身颤栗。
“有人想害死大哥和我,还想顺道栽赃给昆吾伤。那就不该是西昆人,而是帝都朝中之人。”
“是啊,顾相才没见我几天就做恶梦了,还梦到我死了这么不吉利。没有我陪他过年,他必定悲伤死了,哈哈。”
顾宜没听出玉扶话音里的可惜,傻呵呵道:“在外头过年挺好的,我长这么大还没在外头过过年!何况又不是一小我,我们四个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