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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扶看他一眼,“六哥,你也太没心没肺了。大将军还不晓得多担忧呢,他没亲眼看到大哥哥安然,必然过不好这个年。”
“这等,这等放肆强盗!竟敢在我常州府境熟行凶杀人,还杀的是顾侯世子!这,下官必然会严查强盗,为世子报仇!”
顾酒歌不悦地盯了他的背影一眼,回身朝府衙里走去。
“不会。”
他身上的毒玉扶可解,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在这过程当中不宜舟车劳累。
玉扶点头,“我和大哥哥想的一样。昆吾伤身为西昆皇子,在帝都的一举一动都有人重视。他如有这么大的手笔,我们如何会一点动静都没发觉?我反倒感觉,是有人晓得他是我的师弟,用心用毒针来把我们的重视力引到他身上。”
“大哥哥身上的毒性正在渐渐散去,但是他中毒太深,恐怕另有些日子不能动。这个年,怕是不能回府过了。”
常州府府台宽济严已经给部属都放了假,本身也回私宅筹办过年的事,忽听闻有人持顾侯金令率五百马队入城,吓得忙来驱逐。
顾述白微微合目,“在查出本相之前,任何思疑都只能是猜想,千万不成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