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唐玉便瞧上了舒小棠。
舒三易对着她高低指了指,说:“你说你弄这一身儿黄灿灿,脑袋上要再顶一朵丝瓜花儿,整一个大金宝哇。”
司空幸点了点头,拱手道:“唐玉已经看信了。部属只怕……他不信赖那信是方亦飞亲笔所书。”
“是了,趁乱探得联兵符地点。可如若不能,凡是方唐两家起纷争,南俊一国必然堕入水深炽热。届时即便有联兵符,信赖起码南俊一国的兵力,也不能给我大瑛朝形成威胁。”云沉雅说着,又笑了,“再者说,现在两家起了嫌隙,方家势大,唐家便要寻个背景。光为这个,唐玉便会老诚恳实地呆在我云府,跑跑腿,做做事。”
司空幸虽不明白云沉雅何故要将唐玉留下,但也不好多问,只拱手应了句:“至公子所言极是。”
舒棠“啊?”了一声。
唐玉虽是个老好人,遇着云沉雅却如何也不能淡定。他见着尾巴狼笑得双肩直耸,不觉非常窝火,气闷了半天赋问了句:“你干吗?”
诚恳说,唐玉本来觉得云沉雅也瞧上了舒棠,早做好了十二分的备战筹办。可这会儿,尾巴狼笑得他的情意后,脸上却不见涓滴醋意。唐玉虽仍有肝火,心底里也稍稍放心了些。
舒棠对刘媒婆千恩万谢一番,回屋后,乐得坐不住,又将新衣裳翻出来,想要穿给她爹爹看。舒三易见着闺女儿这架式,先是一愣,再是一惊,凑上前谨慎翼翼地问:“红妞子,你做啥这般想不开?”
新衣裳做好,刘媒婆的红帖子也送来了,按例一溜儿相亲工具排下来。舒棠翻一翻,脸上乐开了花儿。这回的人名了不得,连京华城第一俏公子阮凤都在上头。
云尾巴狼倒也不介怀,瞧了他这反应,只是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往桌上撂了,便开门逛了出去。
唐玉愣在屋里,忍了好久,才咬了咬牙,伸手去拆那封信。
“第二,联兵符的保管之法,鲜少有人晓得。而这一会儿,这体例却呈现在了有方亦飞笔迹的信上,即便骗不了唐玉一世,却也能骗得了他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