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沉雅重视到她身后有海棠花瓣拂落,将她衬得像个画中人。
这么高傲的,高高在上的一小我,却没法挑选地,只能以一种谨慎而矜持的体例,不远不近地看着他的女儿。
午后的风拂过葡萄架,团团绿藤,翠色逼人。云尾巴狼在葡萄架下的石桌坐了,看着舒棠对账目。她本是聪慧,做事又用心,算珠拨的哒哒响,一副熟稔的模样。
“不是。”舒三易道,“他们不是亲兄妹。”
虽是明知故问,倒是相思入骨。
舒三易叹了口气,没回声。
舒棠重重点了下头,抿着唇,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屋外风更大了些,一枝海棠花枝从镂空窗探进屋,带着暗香。云沉雅扶着舒三易在桌前坐了,又抱了棉被,帮他盖在腿上。
可惜……不是。
舒棠又道:“我、我新酿了果酒,你尝尝成吗?”
因他说他不是。即便他真的和她的云官人很像。
说是云沉雅做得账目,也就是个泛指。好笑靥如花,一时乱了他的心神,云沉雅怔了怔,愣然道:“不……不是我做的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