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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和余中檀订定了一份合约,写了个便条递给了余中檀,这个酒杯他留了下来,余中檀欢畅的分开。
“别的秀儿,去给我找一张大红的丝巾,比巴掌大就行。”
傅小官翻开盒子,取出高脚杯,摸摸捏捏高低看了看,又举起对着阳光照了照,问道:“还能更通透一些不?”
傅小官摆了摆手,“端庄事,不要乱想。”
余中檀内心早有筹办,既然是报价,那必定对方会还价还价,那么天然就先报一个高价。
“制作有些费事,我估计最快十天。”
“秀儿啊……”
跟着对那些小册子的深切体味,他越来越明白甚么叫家财万贯。
“这器物比酒还贵!”
柳景行沉默两息,回道:“当如此。”
柳景行心有迷惑,但仍然点头应了下来。
柳景行已经将两首词吟诵完,其间沉寂了数息。
“一百文?”傅小官皱了皱眉头,余中檀内心一格登,却见傅小官对春秀说道:“秀儿,取笔墨油印来。”
这玩意看起来是个酒杯,这小东西一个一百文?琉璃成品虽贵,可这器物却极小,少爷还要一千个?这是要干啥?
“秀儿,热。”
“好,我们也签一份合约,多长时候交货?”
“我给你十天,必然要做好!特别是封釉和题字……等等,题字,我晚点给你字体。”
二人落座,其间世人多为商贾,对诗词一事虽有浏览却不精通,现在听张文翰说来――这意义是傅小官的这词比张文翰还要高上一筹了。
“别的,遵循此器形,再做一蓝瓶装点红梅,写下西山香泉,三十二度的字样,瓶底一样写西山二字,这类我要一千个。”
“余掌柜,这第一批买卖,我也不与你讲价,就按一百文一只,也给你十天的时候。但你记着,统统货色必须如此杯,有任何低于此杯品格的,我一概不要。别的,这杯底我要压印天醇二字。我们先签这一批货的合约,定金付你两成,呆会我写个便条你去找账房支付。”
傅家少爷是甚么德行他天然非常清楚,前些日子的荒唐事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可当今看来,少爷仿佛真的转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