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酱肉由相思一起从门口提了出去,非常沉重,听闻此言,忙双手把那沉甸甸的一坛酱肉递了畴昔。美意难却,戚寒水只得接过,却道:“我之前就听云州府是非常讲究进补和吃食的,一年二十四个骨气,竟每个骨气都当节日过,不是吃这就是吃那,吃得这般费事,却也没见得比北方的百姓就多活上几年。”
长街绝顶,一间极其局促的铺面,没有招牌,门前案上横七竖八摆着几件铁器,这几件铁器做得非常邃密,铺内炉旁坐着一个一身腱子肉的壮汉,街上传来阵阵打铁的铿锵之声,衬得这间败落的小铺格外温馨。
“有钱有钱有钱!”相思连声应着,从袖子里左掏右掏,总算取出了个鼓鼓囊囊的小荷包,衡量着大抵得有三四两。
魏正谊在门口唤了两声,好久才有个主子出门来应,此人原是由忍冬阁一起跟着戚寒水来的,是故也识得魏正谊,并不通报,一径引着二人进了院里。这院落本是三进的院落,现在却只用了最后一进,前面都荒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