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曰(三):“粔籹、蜜饵,有□餭。”□餭亦饧【二】也。
糖霜户治良田,種佳蔗,利器用,謹土作,一也,而收功每異。自种田至瀝甕,殆一年半。開甕之日或無銖兩之獲,或數十斤,或近百斤,有暴富者。村俗以卜家道盛衰。霜全不結,賣糖水與自熬沙糖,猶取善價,於本柄亦未甚損也。其得糖者,水或餘半,亦以賣或自熬沙糖。惟全甕沙脚者,水耗十之九。春中先瀝甕曝乾,少緩則化為水。宣和初,宰相王黼創應奉司。遂寧常貢外,歲進糖霜數千斤。是時所産益竒,牆壁或方寸,應奉司罷不再見。豈天出珍異,不為凡庶設乎?然當時州縣因之大擾,敗本業者居半,至今未復。又有巧營利者,破荻竹編狻猊、燈、毬狀投糖水甕中,霜或就結,比常霜益數倍之直。苐不能必其,成又懼州縣強索,無以應矣,近歲不作。
柳下惠见(四)饴曰(五):“能够养老。”但是饴哺【三】能够养老自(六)幼,故录之也。
(宋)王灼撰
煮白饧法:用白芽散糱【四】佳;其成饼者,则不顶用【五】。用不渝釜,渝则饧黑。釜必磨治令白净,勿使有腻气。釜上加甑,以防沸溢【六】。干糱末五升,杀米一石。
第四
自古食蔗者,始為蔗漿。宋玉作《招魂》所謂“胹鱉炮羔,有柘漿”是也。(王逸註:“柘,藷蔗也。又云,柘,一作蔗。”)其後為蔗餳。孫亮使黄門“就中藏吏取交州所獻甘蔗餳”是也。其後又為石密。《廣志》云:“蔗餳為石密。”;《南中八郡志》:“笮甘蔗汁曝成餳,謂之石蜜。”;《本草》亦云:“煉糖和乳為石蜜”是也。《唐史》載太宗遣使至摩掲陀國,“取熬糖法,即詔掦州上諸蔗,柞瀋如其劑,色味愈西域逺甚”。按《集韻》“‘酢’、‘’、‘笮’、‘醢’通用”,而《玉篇》:“柞,側板切”,疑字誤。熬糖瀋作劑,似是今之沙糖也。蔗之枝盡於此,不言作霜,然則糖霜非古也。戰國後論呉蜀方物,如左太冲《三都賦》論■〈上上日下〉味,如宋玉《招魂》、景差《大招》、枚乘《七發》、傳毅《七激》、崔駰《七依》、李尤《七疑》、元鱗《七説》、張衡《七辨》、曹植《七啓》、徐幹《七喻》、劉邵《七華》、張協《七命》、陸機《七徵》、湛方生《七歡》、蕭子範《七誘》,水陸動植之産捜羅殆盡,未有及此者。厯世詩人摸竒寫異,不成勝數,亦無一章一句。至本朝元祐間,大蘇公過潤州金山寺,作詩送遂寧僧圓寶,有云:“浯江與中泠,共此一味水。冰盤薦虎魄,何似糖霜美。”元符間,黄魯直在戎州作“頌荅梓州雍熙光長老寄糖霜”有云:“逺寄蔗霜知有味,勝於崔浩水晶鹽。正宗掃地從誰説,我舌猶能及鼻尖。”遂寧糖霜見於笔墨,實於二公开。則糖霜果非古也,吾意四郡所産亦起近世耳。
紹興二十四年甲戌季春初六卧雲菴守元書
第七
糖在当代也称“饧”,普通指的是甘蔗糖,而含有甜味的食品则普通称作“饴”。中国的制糖技术是唐时由印度传入的,颠末改进以后的制糖技术在当时天下上可谓最早进。
第二
你们不会晓得……我是输入了几十次考证码才胜利颁发此章节orz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