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么奇特的?”
谢家在南夏郡也是很有权势的,谢朝宗是谢家旁支,他做买卖很有手腕,在青溪县买了一幢大宅子。
陆徵摇点头:“没有让凶手伏法,这是我的无能,我于情于理都该去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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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徵点点头:“我晓得了,我们现在去找谢朝宗,你就在这待着,细心再想想另有甚么遗漏的没有。”
陆徵顿了顿,又问道:“你看了那帐本,这帐本可有甚么题目?”
小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另有理了,你前次欠的酒钱还没还呢!”
陆徵没有说话。
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包铮赶紧拿了三两银子出来:“行了行了,你从速去沽酒了。”
“我不晓得。”陆徵摇点头,“让游小五去查煌九,我们去和那谢朝宗打个交道吧。”
“老谢与我年老是发小,当年也是一起做买卖的,不过这几年我大哥买卖越来越大,与老谢的干系也不如畴前了,上一次老谢找我,说感觉我大哥的买卖有些题目,让我帮手去查,我……我想着万一有把柄了,也能够借此威胁我大哥,就承诺了。不过我大哥的买卖我也不太懂,他常日里帐本都是锁的严严实实的,也不准我插手买卖上的事,以是我就偷了帐本,把它交给了老谢,就是我大哥死的前一天……”
谢朝宗悄悄地笑了:“大人,鄙人做了这么多年买卖,从未见过有甚么买卖能够在短时候内赢利三番,不知大人可曾见过?”
“大人说的是。”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