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有何观点?”
分开谢府后,两人走在街上,包铮说道:“我见那谢掌柜神情不似做伪,且他的答复也非常安然,我感觉他与卢恩光的死没有干系。”
谢家在南夏郡也是很有权势的,谢朝宗是谢家旁支,他做买卖很有手腕,在青溪县买了一幢大宅子。
安子承没有看到他们,敏捷地爬起来对那酒馆的小二道:“不给赊就不给赊嘛,推人做甚么!”
陆徵微微进步了声音:“说实话!”
安子承摸了摸鼻子:“子曰……”
“懒得听你说,有钱就给沽酒,没钱你滚一边去。”
“早些时候卢恩光要把全数财产留给卢恩善,这卢恩善底子就不屑与鄙人来往,直到卢恩光娶了妻,他这才焦急了。”谢朝宗慢条斯理道,“他担忧财产被嫂子和未出世的侄子抢走,鄙人适时添一把火,才说动了他,只是没想到这卢恩光竟然死了。”
“这有甚么奇特的?”
“以是你就杀了你大哥?”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谢朝宗点点头:“有所耳闻。”
卢恩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大人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没杀我大哥啊……”
安子承赶紧在一旁道:“胡说,清楚是二两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