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又问:“你还记得吃了甚么吗?”
陆徵和石斛一组,包铮和游小五一组。陆徵与石斛去找的是这位屠夫的老友,一名叫做安子承的秀才。屠夫与秀才做朋友,这听起来仿佛很不成思议,但实际被骗他们见到安子承的时候,就晓得为甚么他一个秀才竟然和屠夫做老友了。
陆徵他们的确查到了这位豆腐西施,游小五一看到这名字眼睛“噌”的就亮了,非要揽下这桩差事,以是他就和包铮一组去查豆腐西施,剩陆徵和石斛来查安子承。只是先前底子就不晓得内里另有这类内幕。
石斛赶紧迎畴昔:“包大哥,你的脸是如何回事啊?”
游小五顿时对劲起来了:“那是当然,不然我们如何会这么晚才返来。”
陆徵眼睛眯了眯,这是第二小我说他们抓不住凶手了,他问:“你也以为凶手是红衣盗?”
安子承摇了点头道:“我们本来也觉得是柴小子犯的事,谁晓得两年后剿匪,那匪首交代的罪过里就有一条是杀了江家二老,也因为如此江三娘晓得冤枉了柴小子,发誓要红衣盗归案才肯再嫁。”
陆徵和石斛对视了一眼,这倒是和他们的尸检成果对上了,起码能够肯定李四的灭亡时候了。
反倒是陆徵早就晓得这长季子的德行,非常淡然地坐下来:“让我做甚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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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后衙,几人都有些余怒未消,不但仅因为马岩柏这无耻的行动,还因为他对待凶手的态度。
陆徵正听得努力,没想到竟然还被卖了关子,无语道:“如何着您直接说吧,这又不是在写话本。”
“哦……”安子承热络的神采立即下去了大半,他吸了吸鼻子,伸手挠了挠脖子,吊儿郎当道,“问吧。”
陆徵已经不想再多说甚么了,又问道:“那你们查出些甚么了吗?”
游小五立即公理凛然:“我发誓!”
被一众鄙夷的目光谛视着,游小五干笑道:“都是一场曲解啊……”
“不是以为,而是这案子就是红衣盗犯下的。”安子承懒洋洋道。
“您别急,鄙人还没说完。”安子承的神采也严厉起来,“当初江家两老也当他是不肯意当赘婿,以是才逃了,心灰意冷之下也不再固执于招婿一事了,筹办将女儿嫁出去,可江三娘却不肯了,执意要等柴小子返来,这一等就是三年。而就在三年后,江家两老俄然被人给杀了,而就在两老的头七,你们猜如何着?”
陆徵赶紧问道:“却不知这又是甚么环境?”
陆徵看着他手里的册子,脸一下就黑了:“不需求。”随后就拉着石斛分开了。
“既然如此,你脸上这一巴掌是如何回事?”
“另有甚么好查的,那姓马的不是说凶手已经肯定了?”包铮还在气愤当中。
游小五身子一缩就躲到了陆徵身后,看着肝火冲冲的包铮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安子承叹了口气:“这李四是个好人,但是喝了两杯黄汤就满嘴胡话。你们既然查到了李四,就该晓得李四一向喜好街头的豆腐西施吧,可你们不晓得,这豆腐西施的男人就是被红衣盗给害死的,豆腐西施曾给李四撂下话,除非红衣盗归案,不然她毫不再嫁。那晚李四喝了酒,就喊着要抓了红衣盗,厥后……唉。”
安子承叹了口气:“李四当时喝高了,我一听他这么说就晓得要糟,公然第二天就没看到他,厥后传闻官府发明了一具死尸,我也去看了,他手臂上有一个铜钱大小的胎记,胎记中间还长了一颗黑痣,我一看就晓得是他,想来也是他的做法惹怒了红衣盗,这才遭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