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溪县的人都不诚恳!说是甚么豆腐西施,清楚就是个丑夜叉!”游小五又怒又悔,“丑就算了,还是个母老虎,我们刚进门,话还没问几句,她一盆水就泼出来了!”
陆徵猜疑地看着他:“不是你做甚么惹人曲解的事了?”
“这么说,这姓柴的就是杀江家二老的凶手,那江三娘应当感激红衣盗才是啊?”陆徵不解地问。
游小五立即公理凛然:“我发誓!”
“既然如此,你脸上这一巴掌是如何回事?”
见陆徵不说话,安子承还当他是不美意义,暴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神采道:“此乃人之常情,公子不必害臊。”
“既然如此,就分头去查查这名屠夫的社会环境吧。”陆徵最后一锤定音。
陆徵正听得努力,没想到竟然还被卖了关子,无语道:“如何着您直接说吧,这又不是在写话本。”
“这事我们青溪县的人都晓得,不过您既然问了,鄙人便也同您说说。”安子承挠了挠头,才道,“豆腐西施姓江,叫三娘,她相公姓柴,比江三娘小两岁,和老娘流落到了我们青溪县,就租了江三娘家的院子,这一来二去就看对眼了,可江三娘家中只要三姐妹,她两个姐姐都嫁了,只剩她,倒是父母必然要招婿。本来这柴小子是不承诺的,可他母亲俄然病中,他是个孝子,为了这个就承诺了。这以后一段日子倒也是挺和美的,柴小子勤奋,这江家父母也是对劲的,厥后柴小子母亲病死,他说要将母亲骨灰葬回家中,江家两老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就同意了,谁知他这一去就再没有转头。”
安子承“哦”了一声:“对啊,那天早晨我们一起喝酒来着,就在那家鸿昌酒家。”
安子承道:“大人想来是新来的县尉大人吧,您也别问了,这案子的凶手没人能够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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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承叹了口气:“李四当时喝高了,我一听他这么说就晓得要糟,公然第二天就没看到他,厥后传闻官府发明了一具死尸,我也去看了,他手臂上有一个铜钱大小的胎记,胎记中间还长了一颗黑痣,我一看就晓得是他,想来也是他的做法惹怒了红衣盗,这才遭了毒手。”
游小五赶紧道:“这都怨我,怨我,想着孀妇门前是非多,在人家门口问话实在不像话,就让老包翻个墙出来问,谁想到……”
游小五身子一缩就躲到了陆徵身后,看着肝火冲冲的包铮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游小五摊了摊手:“这可不能怪老夫……哎哎哎,别打别打!”
陆徵和石斛一组,包铮和游小五一组。陆徵与石斛去找的是这位屠夫的老友,一名叫做安子承的秀才。屠夫与秀才做朋友,这听起来仿佛很不成思议,但实际被骗他们见到安子承的时候,就晓得为甚么他一个秀才竟然和屠夫做老友了。
陆徵沉吟了半晌:“看来我们只能会一会这个红衣盗才气晓得本相了。”
“哦……”安子承热络的神采立即下去了大半,他吸了吸鼻子,伸手挠了挠脖子,吊儿郎当道,“问吧。”
包铮一瞪眼,大抵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甚么好。
石斛赶紧迎畴昔:“包大哥,你的脸是如何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