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子承热络的神采立即下去了大半,他吸了吸鼻子,伸手挠了挠脖子,吊儿郎当道,“问吧。”
“另有甚么好查的,那姓马的不是说凶手已经肯定了?”包铮还在气愤当中。
安子承叹了口气:“李四当时喝高了,我一听他这么说就晓得要糟,公然第二天就没看到他,厥后传闻官府发明了一具死尸,我也去看了,他手臂上有一个铜钱大小的胎记,胎记中间还长了一颗黑痣,我一看就晓得是他,想来也是他的做法惹怒了红衣盗,这才遭了毒手。”
“这事我们青溪县的人都晓得,不过您既然问了,鄙人便也同您说说。”安子承挠了挠头,才道,“豆腐西施姓江,叫三娘,她相公姓柴,比江三娘小两岁,和老娘流落到了我们青溪县,就租了江三娘家的院子,这一来二去就看对眼了,可江三娘家中只要三姐妹,她两个姐姐都嫁了,只剩她,倒是父母必然要招婿。本来这柴小子是不承诺的,可他母亲俄然病中,他是个孝子,为了这个就承诺了。这以后一段日子倒也是挺和美的,柴小子勤奋,这江家父母也是对劲的,厥后柴小子母亲病死,他说要将母亲骨灰葬回家中,江家两老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就同意了,谁知他这一去就再没有转头。”
陆徵他们回到后衙的时候,游小五他们还没返来,只要柳枝正领着元宝和铁蛋在规整院子,陆徵固然打算了搭葡萄架子,但也就是甩手掌柜一个,倒是柳枝记在了内心,趁着眼下恰是春季,就带着他们把葡萄藤给种了下去,虽说短时候内还吃不到葡萄,但起码到了夏天这架子上也是绿意盈盈的。
安子承“哦”了一声:“对啊,那天早晨我们一起喝酒来着,就在那家鸿昌酒家。”
“……”陆徵很有一种见到游小五的既视感。
回到后衙,几人都有些余怒未消,不但仅因为马岩柏这无耻的行动,还因为他对待凶手的态度。
“记得。猪头肉和花生米,我们每次去都是点这个,配上老板娘酿的桂花酒,实在是……啧啧啧。”
陆徵看着他手里的册子,脸一下就黑了:“不需求。”随后就拉着石斛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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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徵他们的确查到了这位豆腐西施,游小五一看到这名字眼睛“噌”的就亮了,非要揽下这桩差事,以是他就和包铮一组去查豆腐西施,剩陆徵和石斛来查安子承。只是先前底子就不晓得内里另有这类内幕。
陆徵已经不想再多说甚么了,又问道:“那你们查出些甚么了吗?”
他的话倒是合情公道,也合适逻辑,陆徵倒也说不出那里不对,还在想着,就见安子承鄙陋兮兮地凑过来:“大人真的不需求一本吗?”
包铮在一旁冷嘲热讽道:“他一看到那豆腐西施就直接退下来了,能做甚么惹人曲解的事?”
陆徵正听得努力,没想到竟然还被卖了关子,无语道:“如何着您直接说吧,这又不是在写话本。”
陆徵猜疑地看着他:“不是你做甚么惹人曲解的事了?”
游小五摊了摊手:“这可不能怪老夫……哎哎哎,别打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