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他们见到安子承的第一面,这小子就贼兮兮地从怀里取出一本灰扑扑的本子,抬高了声音道:“两位也是慕名而来的吗?刚好,鄙人这另有最后一本。”
游小五并没有跟他们一起去,闻声他们这么说,才道:“趁着你们查案的过程中,老夫也去外头刺探了一下动静,这红衣盗的确亦正亦邪,但他的行动也能够称得上侠盗。”游小五顿了顿,才接着说道,“风趣的是,固然很多人对他又爱又怕,可据我所知,他并没有害过人道命。”
游小五赶紧道:“这都怨我,怨我,想着孀妇门前是非多,在人家门口问话实在不像话,就让老包翻个墙出来问,谁想到……”
“哦哦哦。”安子承不美意义地笑了笑,“风俗了风俗了,不要见怪。”他咳了咳,又严厉起来,“在两老的头七,这柴小子的头被直接挂在了江三娘家的门口,他额头上插着一把红色的小箭,箭上另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四个字——因果报应。”
陆徵不明以是地接过那本小册子,顿时就被上面的名字闪瞎了眼,这类放到当代绝对会被各种口口的书名,另有书名下方那四个大字——玉鼎真人。
“何故见得?”
包铮在一旁冷嘲热讽道:“他一看到那豆腐西施就直接退下来了,能做甚么惹人曲解的事?”
包铮一瞪眼,大抵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要脸,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甚么好。
包铮一屁股坐下来:“好,你说,我看你说出个甚么花来!”
“不是以为,而是这案子就是红衣盗犯下的。”安子承懒洋洋道。
陆徵和石斛一组,包铮和游小五一组。陆徵与石斛去找的是这位屠夫的老友,一名叫做安子承的秀才。屠夫与秀才做朋友,这听起来仿佛很不成思议,但实际被骗他们见到安子承的时候,就晓得为甚么他一个秀才竟然和屠夫做老友了。
陆徵刚换了衣服,筹办畴昔帮把手,就看到门被人推开,游小五和包铮浑身*的,包铮脸上还带着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另有甚么好查的,那姓马的不是说凶手已经肯定了?”包铮还在气愤当中。
“哦……”安子承热络的神采立即下去了大半,他吸了吸鼻子,伸手挠了挠脖子,吊儿郎当道,“问吧。”
陆徵和石斛对视了一眼,这倒是和他们的尸检成果对上了,起码能够肯定李四的灭亡时候了。
游小五身子一缩就躲到了陆徵身后,看着肝火冲冲的包铮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游小五立即公理凛然:“我发誓!”
“您别急,鄙人还没说完。”安子承的神采也严厉起来,“当初江家两老也当他是不肯意当赘婿,以是才逃了,心灰意冷之下也不再固执于招婿一事了,筹办将女儿嫁出去,可江三娘却不肯了,执意要等柴小子返来,这一等就是三年。而就在三年后,江家两老俄然被人给杀了,而就在两老的头七,你们猜如何着?”
陆徵看着他手里的册子,脸一下就黑了:“不需求。”随后就拉着石斛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