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陆彻这么一打岔,陆徵也健忘那檀卷了,想起和大哥打的赌,赶紧将书籍翻开,认当真真地看起来。
“三弟是如何晓得的?”陆彻问。
陆彻瞥了他一眼:“本日休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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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少爷,并没有其别人。”小厮老诚恳实答复。
“大哥……”
陆彻疏忽弟弟一脸被棍骗的气愤,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对裴氏道:“东西都备好了吗?”
陆彻将书放下,正筹办经验他,俄然瞥见一小厮在书房门口,便道:“甚么事?”
死者名叫绿柳,是吏部一焦姓主事家的婢女。说是失落有几天了,本觉得是逃奴,还特地去了京兆府中报结案,谁晓得过了两天,这绿柳的尸身就被发明在了京郊白泉山上的庙里。这庙早就没了香火,是座荒庙,连本地人都很少去,却不晓得尸身为甚么会在那边被发明。
陆徵这才暴露笑容来,忙不迭地往书房跑,要晓得他向来到这里这么久,可还没有出过门呢,虽说有原主的影象,但哪有本身亲眼看到成心机啊。
陆徵的眼睛“噌”地亮了:“一言为定?”
“你去吧。”
大嫂裴氏牵着女儿走了过来,陆彻一子一女,女儿陆芷沅才六岁,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乖乖地叫了父亲和叔叔,然后便松开母亲的手,走到陆徵身边,仰着头看着他,声音糯糯地问:“三叔,你身材好些了吗?”
云氏见儿子一脸不解,放柔了声音道:“娘怎会如此草率,只是那金钗的确是在她承担里发明的,人证物证俱在,焉能让她抵赖。”
原主向来心疼这个侄女,陆徵也受不了这么萌的萝莉,蹲下来柔声道:“宝儿真乖,三叔已经好了。”
陆徵再次逃过一劫,忙不迭地就往福寿堂跑。
陆彻理了理袍子,正筹办走,却俄然身子一顿,他发明本身桌上的檀卷仿佛被人动了,他招来小厮:“本日这房中除了三少爷,另有谁来过?”
因为裴氏和陆芷沅不在,陆彻的宗子陆琰在衡山书院读书,好久才返来一趟,故而餐桌上竟然只要陆彻和陆擎父子二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