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甚么都瞒不过母亲……”顾青未本也是来与秦氏说顾青澜的事的,当然不会瞒着,“是大姐姐的事,在祖母那边,母亲不是应了要替大姐姐遴选合适的夫婿吗,女儿但是母亲的贴身小棉袄,想着母亲这一时半会儿的定然想不到合适的人选,这就来为母亲分忧了。”
听完原委,秦氏对顾青澜又靠近了几分。
春晖院里,陈氏与顾青澜母女不欢而散。
在延寿堂里听顾青未说了那样一番话,秦氏现在已经不再把顾青未当作是小孩子了。
“这是《心经》?”秦氏尾音往上扬起。
如许一想,澜姐儿若真配了这严家公子,倒也确切是一桩好婚事。
是以,原就应了老太太要替顾青澜说个好人家的秦氏,更决定要将这件事办好。
不管如何,她也不会答应有人打欢姐儿的主张。
不过,秦氏也有些踌躇,“这严家诗书传家,家中公子又如此出息,澜姐儿到底只是庶嫡出身,严家能看中吗?”
她最疼的也就是欢姐儿了,有人对欢姐儿好,比对她本身好都更能让她欢畅。
饶是秦氏多年措置这些事很有经历,顾青未也是比及都有些犯困了才见到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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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才在延寿堂里见过了,又如何会巴巴地追到怡华院里来。
顾青未点点头,“女儿先前不是得了魇症不能安眠吗,大姐姐听人说抄了佛经置于枕下能安神,这几日就替女儿抄了这些《心经》,偏巧女儿这魇症来得快去得也快,若不是本日去了大姐姐那边恰好瞧见了,只怕大姐姐都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固然宿世已经活到足以做母亲长辈的年纪,可顾青未晓得,不管她多大的年纪,在母亲眼里都只是她的女儿,以是对于在秦氏跟前撒娇一事,她是一点也不感觉有甚么不当的。
顾青未宿世做了四十年的国公夫人,当然能看出来秦氏在想些甚么,她也没解释,只将从顾青澜那边带出来的佛经往秦氏跟前一递:“母亲,女儿先前确切与大姐姐来往未几,不过到底是族中姐妹,大姐姐又是个再驯良不过的人,女儿当然也但愿她将来能有个好归宿,以是从延寿堂里出来就去了秋荻院。”
虽是如许,秦氏仍面上带笑将顾青未搂在怀里,点了点她的额头,道:“欢姐儿但是有何事要与母亲说?”
顾青未却半点不担忧,一来宿世严家但是很乐意这门婚事的,二来……
“母亲,你可算是来了,女儿等你好久了。”一见到秦氏,顾青未立马有了精力,往前迎了几步便又要往秦氏怀里钻。
秦氏因顾青未这略有些孩子气的话而发笑,却也真的当真考虑起这位严家公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