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下宁致远一事,本就是当初顾家姐妹一起经历的,听顾青涟如此一说,天然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话说当年起来。
哪怕顾青未不会因为被人多看几眼而害臊,但被人如许看多了,也毕竟不是甚么让人镇静的事,前面逮着机遇了也没少清算宁致远。
没有长辈,没有夫君,没有孩子,席间的氛围轻松而自在,就连酒都喝了好几壶。
顾青芙也道:“可不就是一段金玉良缘,固然这几年我没在清河,可也是传闻了客岁欢姐儿及笄时,宁世子从都城赶过来送及笄礼的盛景。”
而顾青澜固然已经结婚好几年,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但那文静易害臊的脾气却没如何窜改,一被打趣就总忍不住要脸红。
不过,这朱氏不过是个商户女,还是庶出三房的媳妇,竟然也能与出身职位好过她不知多少的李氏斗个旗鼓相称,倒也有几分离腕。
严从柏继七年前中了举以后,三年前就第一次插手了春闱,只是没有得中进士,本年仲春又与顾亦安一起再次赴京招考,此次终究考中了二甲,并且名次还比较靠前,这可把严家人欢畅坏了。
谁曾想笄礼停止到一半时,宁致远那厮却风尘仆仆的钻了出来,还带了一大车送给顾青未的及笄礼。
还是顾青涟见状朝顾青容挥了挥手,“五姐姐,你今儿个可不该拿大姐姐打趣,我们欢姐儿再过上一个月可就要嫁去都城了,我可到现在都还记恰当初绘姐儿将宁世子钓上来的景象。”
顾家的这些事,除了同在清河的顾青澜晓得一些,其他几人此前都是不晓得的,听完又是一阵啧啧称奇。
“时候过得可真快,这一转眼,连欢姐儿都顿时要出嫁了。”顾青容感慨道,“就仿佛还是明天普通,我们躲在老太太房里的屏风前面,偷偷看着第一次上门的大姐夫,我还记得当时大姐姐一见了大姐夫就羞得不得了……”
宴席早已备好,人来齐了以后,顾青未就领着姐妹们入了座。
顾青未也不怕她们打趣,只笑着道:“几位姐姐结婚以后说话倒是短长了些,看来都与姐夫好得是蜜里调油吧。”
不过朱氏固然与李氏针尖麦芒对掐,却也没甚么旁的坏心机,起码不会用心何为么恶事。
为此顾青未那天可算是受尽了谛视,每小我都是先看看她,再看看宁致远,然后眼中都不约而同的带了些了然与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