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顾家查到的这些东西就足以让你们引觉得傲的常尚书喝上一壶了,不过到底常家与顾家也曾经是姻亲,落井下石这类事,顾家是不会做的,只要你同意锦琳带着孩子与你和离,就再不会有第三人看到这些,很划算,不是吗?”
他昂首看向顾锦源,不敢信赖他明显带着笑,却能转手扔给他如许一份足以将常家打落灰尘的东西。
直到墨迹干透,手上的暗红的印泥干枯,常进州仍有些不敢信赖,从明天起,他与顾锦琳就真的再也不是伉俪。
“某年某月某日,常某某……”
“好,我承诺!”常进州紧咬着牙,一字一顿隧道。
一条一条看下去,这薄弱的纸张上记录的,却十有8、九与性命有关,犯事的,都是常氏族人。
顾锦源将话说清楚今后,也不管常进州是甚么反应,唤了人将这位前妹夫送了出去。
常家原不过是个小有权势的小家属,昔经常进州能娶到顾氏大蜜斯,也是走了大运。
三十岁才有了身孕,对现在的顾锦琳来讲,腹中的孩子比统统都首要。
“现在确切不是世族的天下,可我顾家也不是谁都能拿捏的,顾家人不欺人,却也不能被旁人欺了去……”
并非他在乎那些东西,而是只要一想到常进州对mm做的那些事,他就恨不得与常家没有任何干系,归正现在顾锦琳与常进州已经和离了,拉回嫁奁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对一个女人来讲,不管是和离还是被休弃,都不是甚么光彩之事,但比起这些外在的东西,老太太更但愿被她宠着长大的女儿将来能够过得好。
“这下你该放心了,今后你与孩子就和常家没有任何的干系……”顾锦源道。
常进州浑身一僵。
因不想让顾锦琳想起悲伤事,不管是老太太还是顾锦源和秦氏佳耦,都没有提顾锦琳今后的糊口,只安抚她让好幸亏家里住下,将来生个大胖小子。
自家女儿和离了,却不悲伤反而替她欢畅的,只怕也唯有老太太了。
内心有些空落落的,他紧紧握了握拳,但到底没再说些甚么。
常家能生长成现在的模样,这位大伯功不成没,若一旦常尚书出了事,以常家人毫无顾忌的行事,将来……
顾锦源面带浅笑,他并不对劲,却非常笃定常进州会承诺他的前提。
然后抓过书桌上早就筹办好的纸笔,写下放妻书,并说明顾锦琳腹中的孩子随她分开常家,最后沾了印泥摁下指模。
更何况,以顾锦源看来,这常进州可不像是舍不得顾锦琳的模样。
“母亲,当年您和父亲给我的陪嫁很多,这些年也都没有动用,那些田庄的出产和租子足以够我和孩子的用度,其他铺子店面,除开在清河的这些,其他的大多低价租给了常家的族人,我想把这些都收回来,或别的租出去,或做点甚么小买卖赚点胭脂水粉钱,您感觉如何样?”顾锦琳道。
然后,几人便提及顾锦琳的将来。
不过,以顾锦琳及顾家现在对常家人的观感,他们才不屑拿常家的一针一线。
常家属人也是很多,如许一来,不免的,就有常家属人借着常家大老爷的势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来。
既然秦氏已经捎来了口信儿,想必欢姐儿的阿谁梦有很大能够会成真,到时候,不消旁人从旁鞭策,常家也自会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