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废话,不拘你几日,你更加怕是要上天了!便是我这干姐姐的捕子,你砸坏了多少东西,原本来本的都得照价补偿。”说着,秦林拎着刘二的耳朵,就要送他到县衙的班房去。
顾三娘遁藏不及,合法她觉得这一巴掌要落到本身脸上时,有人伸手挡住了刘二,她一昂首,这挺身而出的人可不就是住在她对门的沈拙沈举人么。
刘二也被激愤了,他几步跨到顾三娘的面前,扬起葵扇普通的手掌想要打人,嘴里还骂道:“小娘养的,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实与你们说罢,要我交甚么庇护费,我是一个子儿都没有,我每月的税金明显白白的全交到了县丞老爷手里,除非朝廷不叫我开这铺子,不然你们想逼着我关门,那可真是打错了主张!”
刘二见了秦林,像是那老鼠看了猫儿,他陪着笑容说道:“呀,这不是秦捕快么,多日不见,秦捕快一贯可好?”
西街闹成一团时,布店伴计福全却仓猝忙的跑到秦家大院来了,他拍开了门,只看到院子里坐着一老一少两个妇人正在做绣活儿,他喊道:“不得了了,顾掌柜的铺子被砸了。”
大汉朝着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嘴里只吐出几个字:“把店给我砸了!”
刘二在秦林面前弯着腰,唯唯喏喏的说道:“秦捕快,这都是曲解呀。”
秦大娘和朱小月一惊,两人站了起来,连声诘问道:“产生甚么事了?”
大汉嘲笑一声,说道:“国法?你这小妇外出探听探听,这县里哪家立店开铺不跟我刘二爷打声号召,你是吃了大志豹子胆,竟敢不将我放在眼里。”
顾三娘便是晓得这些人是来找茬儿的,她也没得白搭笑容,故此说道:“你们又是谁?要找我做甚么?”
东厢里正在给门生们上课的沈拙也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他出来听到福全的话,神采已是一沉,当下连门生们也不管了,而是对秦大娘说道:“大娘,我先去顾娘子的铺子里看看,劳烦你去奉告林子一声,他是县里的捕快,这些人总要怕他几分的。”
“你就是顾孀妇?”为首的阿谁大汉语气轻挑了问了一句。
眼看着铺子里的买卖越来越好,顾三娘内心的盼头也更大了,如果照着这么个好势头,说不得沈拙抵押出去的那块玉石也能很快赎返来了。
这日下午,顾三娘正在算账,从外头走出去三四个膀大腰圆的男人,顾三娘微微有些惊奇,她这珑绣庄收支的多数是女眷,是以看到这几个大男人时,顾三娘不由开口问道:“不知客人想看些甚么?”
那几个大汉也不答话,只张着几双眼睛四周乱瞟,为首的阿谁满脸横肉的更是眯着两只绿豆眼儿将顾三娘上高低下打量了个遍,顾三娘内心微恼,心知这几个大汉只怕来者不善。
西街离着秦家大院不远,再加上沈拙走得快,等他和小叶子到了铺子时,正看到顾三娘施施然立在门口,看到她没有亏损,沈拙暗自松了一口气。
沈拙顿了一下,门外还围着很多朝着内里张望的人,他将捡起的绣活儿放到篮子里,悄悄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便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