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遇?”
“哈哈,竟有这等功德?”
“启王子这是要公开背弃大禹王了?”
涂山侯人手里的劈天斧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差点砸到了他的脚背,他也浑然不知,只是手舞足蹈,喃喃自语:“人间,竟有如此美好的曲子……甚么《九韶》《九辩》都远远不如啊……”
他语气竭诚,谆谆教诲:“启王子该晓得,大禹王一向对你寄予厚望,但是,你却频频孤负他的等候。身为人子,让父亲悲伤便是最大的不孝。启王子,转头是岸,你该觉悟了!”
漫天怪鸟惨叫着四狼藉逃,一时候,竟然再也不敢靠近柏灌王。
大费震骇之下,也不敢再靠近柏灌王,速速便退到一边去了。
他白衣如雪,身上几近连鲜血都没溅上一滴,只是拍鼓掌,仿佛只是路过,顺手打发了几只不知死活的野鸡罢了。
“哈哈,大费啊大费,你们父子挖空心机阿谀大禹王,你成为比大禹王的亲儿子更亲的干儿子,天下谁不晓得你们父子的用心?现在杀了我,岂不是就遂你心愿了?哈哈,你放心吧,只要我死了,大禹王必然将你立为下一任的大夏王,不对,以你的狼子野心,必然会改换国姓,你估计会自称大费王吧,哈哈哈,大费王,大肥王,可真是刺耳……”
他冲上去,便和凫风初蕾背靠背,回旋的秃鹫再也不敢爬升,只嗷叫着寻觅打击的机遇。
涂山侯人满不在乎:“我就不信你才晓得我在这里。”
那是五十弦瑟奏出的哀乐,丝竹声里,交兵两边全数干休,小鱼洞的血腥厮杀俄然变得很远很远。
空中震惊,上千的大夏精锐俄然漂泊起来,乒乒乓乓一阵巨响,人的惨叫,鸟的悲鸣,血肉之躯岂能抵挡当年不周山的狠恶撞击?
大费却稳稳站着,瞪眼涂山侯人。
“你这个叛贼,大禹王不会宽恕你!”
他作势,劈天斧举起,獬豸冲他吼怒一声,他哈哈大笑:“你这牲口,我还没有劈你,你急甚么?”
他俄然跳起来:“这的确是妙手,不不不,这是神手,纵天庭也不会有这么美好的曲子……但是,为甚么这曲子如此伤感?”
大费嘲笑一声,眸子转动,脸上的神情非常奇特。
獬豸,是大夏执掌法律的神兽,为国师皋陶所控。獬豸明断统统,以公允忘我,法律严明闻名于世,传闻,上百年来,它从不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国师皋陶也恰是因它获得了极大的佳誉度,成为大夏赫赫驰名的贤者。
残存的猛禽见他如此阵容,竟然纷繁拍着翅膀,落荒而逃。
“对!你只要亲手杀了凫风初蕾,就算你戴罪建功。如此,此次灭鱼凫国的功绩,也能够让你占有几分。今后,你启王子将会名声大振。”
“你胡说甚么?”
“别叫我启王子,叫我涂山侯人!”
柏灌王,已经站在大费劈面。
涂山侯人哈哈大笑:“大费,你明天还能活着走出小鱼洞吗?啧啧啧,只怕你下一任大费王的好梦要就此停止了……”
大费后退一步。
因为,大怒之下,他的气味呈现了佛门,劈天斧,便是奔着这佛门而去,半空中,一道轰隆,大费被一股强力推开七八丈远,而涂山侯人也从空中跌落,蒲伏在地,不知死活。
柏灌王也脱手了,他大怒!
“启王子这是公开叛变大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