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顾言的侧重点在于浏览东晋以后的文章、诗词、经义,和一些古书。不得不说印刷术的生长真的能够说非常便利,像东晋阿谁时候,除了世家大族藏书颇多以外,其他的豪门士子想要博览群书,难度还真有些大。
顾言随便翻开手上的书,瞟了一眼开首,就大声的背诵起来:“圣王在上,分义行乎下,则士大夫无**之行,百吏官人无怠慢之事,众庶百姓无奸怪之俗,无盗贼之罪,莫敢犯上之大禁,天下晓然皆知夫盗窃之不成觉得富也,皆知夫贼害之不成觉得寿也,皆知夫犯上之禁不成觉得安也。由其道则人得其所好焉,不由其道则必遇其所恶焉。是故科罚綦省而威行如流,世晓然皆知夫为奸则虽隐窜流亡之由不敷以免也,故莫不伏罪而请。书云:“凡人自获咎。此之谓也。”倒是顾言算不上很熟谙的《荀子》一书。
顾言一听,顿时落空了兴趣,不过是新上任个知州罢了,这张成全竟然一脸敬佩,未免也太夸大了吧。又草草对付了几句“久仰知州大人之名”“想不到先生是知州大人旧识。”之类的客气话,顾言托事分开了,说到最后,竟是连那位知州大人姓甚么,顾言都不晓得。
顾言渐渐踱进书院,明天如果另有小朋友在耳边聒噪,本身也免不得以大欺小的说上几句了。谁知走进书院,却见到内里空空如也——哦,另有一小我。不由感觉有些奇特。这小我顾言也熟谙,是顾家的远亲,是过来附学的。姓张,叫张成全。干系嘛……倒是普通,实在说普通也算不上,在顾言的映像里,这两人也没如何说过话。
张成全停下笔,抬开端来,仿佛有些惊奇顾言会和他说话,“昨日先生不是说过近几日不上课么?”
顾言闭上眼睛,感受着阳光和轻风,把书往头上一盖。开口背到:“请成相:世之殃,愚闇愚闇堕贤能!人主无贤,如瞽无相,何伥伥!请布基,慎贤人,愚而自专事不治。主忌苟胜,群臣莫谏,必逢灾。论臣过,反其施,尊主安国尚贤义。拒谏饰非,愚而上同,国必祸。曷谓“罢”?国多私,比周还主党与施。远贤近谗,忠臣蔽塞主埶移。曷谓“贤”?明君臣,上能尊主下爱民。主诚听之,天下为一海内宾。主之孽,谗人达,贤达遁逃国乃蹙。愚以重愚,闇以重闇,成为桀。世之灾,妒贤达,飞廉知政任恶来。”这成相一片压着韵,背起来朗朗上口。顾言放在石头上的手也开端忍不住打起节拍来。很有几分唱大戏的感受。
顾言优哉游哉的把《荀子》君子篇背完。期间固然有停顿,但也还是背完了。顾言手拿着书,躺在石头上又查抄了一遍,对劲的点了点头,又啪的一声把书合上,再次翻开,入目标倒是如许一句:“请成相:世之殃,愚闇愚闇堕贤能!人主无贤,如瞽无相,何伥伥!”恰是《荀子》中的《成相》篇。成相是先秦的说唱艺术。《成相》一篇,题材也就靠近民谣,或者说它就是一首民谣。顾言一下子来了些兴趣。
顾言走上前去,“这个……是如何回事?如何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