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戬想都不想:“没干系啊。”
西昭王宫,越洆看着快马而来的奏报,表情有些庞大,按说南明乃与他有杀父之仇,南明若灭,他应把稳悦,但是又笑不出来,只是看着奏报入迷。
当年三国围攻南明,越洆与宇文泱有过结合,晓得此人不能小觑,“宇文泱乃是北晏的护国大将军,此人有几分暴戾,行军更是如刀锋般,雷厉狠恶,南明决然不是他的敌手。”
越洆:“这可不可,如果南明忘了,于我西昭而言实在倒霉。长姐,若我西昭出兵援助南明,能够减少祸事?”
越织心摇点头,“来不及了,宇文泱已经度过白霁江,我们此时出兵也挽救不了南明的败露,反而会招惹宇文泱,引得他不悦,扳连了西昭更是不好,此时只能按兵不动,看情势了。”
“只是长姐,现在时候,南明将近灭了,宇文泱的行迹不定,我西昭总不能眼巴巴等着,期盼着宇文泱不会进军我西昭吧,总要做点甚么,以备不时之需。”
特别是姓越的人,一个越洆一个越织心,这姐弟两个的确是赛戬的恶梦,一派使臣前来,就准没功德,赛戬但是懒得对付他们。
去南明之事,还是千万不要再提及得好。
越织心也不感觉,西昭能抵当住宇文泱的雄师,不管如何,对西昭而言皆是倒霉。
“本王定不孤负长姐!”越洆咬牙道。
越织心的眉头紧紧皱着,感觉这可不是功德,看到南明即将要败的情势,她更是忧愁,“宇文泱再加上百里捻,有勇有谋,拿下南明也是道理当中的事,只是……”
赛戬:“卫禹,北晏的雄师已经打进南明是不是?”
但是卫禹还是没走,“那对于西昭使臣,王上可有叮咛的话,看大庶长那焦急程度,说不定就和西昭定下甚么了。”
大庶长一心为羌晥,只是有的时候太焦急了些,甚么噜苏事都焦急,这会子,赛戬是真不想见他,他想做甚么呢?
越织心倒是笑了。
卫禹没作思虑,立即开口,“南明,陶阳城虽在四国交界处,但往北晏方向乃是荒漠,行路不便且间隔尚远。而往南明和西昭乃是通畅官道,离着南明也近,天然是去南明要快上一些。”
“只是甚么?”越洆见越织心迟迟不言,便焦急地问了一声。
卫禹此时算是明白了几分,各国狼籍大家自危之时,他的王上竟还想着要去见百里捻,虽北晏攻打南明对羌晥没多少影响,可羌晥好歹也是耸峙于天下的强国,王上怎能这般不正视国事呢。
卫禹愣了半晌,没成想赛戬能说出如许的话,赛戬虽喜战马善兵戈,但是他对战事并不热中,有战事就会有伤亡,他不忍心手中兵将有折损,也就向来不谈及天下之事,但是并不代表他对天下之事一无所知,特别进了中原攻占陶阳以后,跟着百里捻的脚步,他体味了很多天下之事。
“若不是长姐在,若不是长姐为我策划,本王此时定要慌乱不堪,惹得西昭百姓与本王一起遭殃了。”
越织心抿着嘴唇,满脸忧愁,“只是,若宇文泱攻陷南明以后,不班师回朝,若沿着东西之线,打击我西昭,岂不是给我西昭臣民,带来没顶之灾。即便宇文泱不打击西昭,可南明与西昭交界,南明若灭,定会有无数南明涌进西昭,形成发急。”
卫禹可就不解了,“既然没干系,王上何为这般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