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烦您尽快归去,奉告我父王,我在这里统统都好,只求父王早日将赐婚的圣旨发来,也好名正言顺。”
路青早已有些受不住玉明川眸光中的挑逗,一颗心已丢盔卸甲,恨不得爬到他身上去。
“本来如此,不知公主殿下几时有空见下官一回,下官也好归去复命。”
她没感受吗?如何能够!
只是,此张雪君,已经不是彼张雪君。
说着,郑舍就跑院外的胡杨树下乘凉去了。
“为甚么不是身下?”路青也挑眉,一脸笑意的朝玉明川飞了个媚眼。
正筹算转头跟玉明川再叮咛几句,就见玉明川已经大步走进了都尉府的后院。
只因玉明川那双眼睛,的确能把她剥光。
夜色昏黄,都尉府门口又没点灯,天然是看不甚清。
按说公主殿下,应当就是住在后院,公主不出来,他们这些人,也不好主动出来,可玉明川身为准驸马,并且公主殿下已经住了过来,天然他就不消避嫌了。
“季统领,不知公主可安好?”那使者到了都尉府,见到季澜,仓猝走上前去。
郑舍一走,玉明川立马松开那女子,被路青拉着去烽台下了。
天气暗下来时,玉明川才跟“张雪君”从都尉府里出来。
第169章 使者
“不,必然要死夫人身上才行!”玉明川秀眉一挑,双腿岔开,将路青的脚松了出来。
留下他的命,也只是为了对付面前的景象罢了。
此时的玉明川在干甚么呢?
从坐下到现在,他们已经将一个大水罐里的水喝掉了大半,却仍然感觉口干舌燥,而玉明川那直勾勾的眼神,更是盯的路青浑身不安闲。
玉明川看着路青,路青看着玉明川,氛围中几近能爆出火花来。
说好的在她十八岁之前不能破身,可不要一时忍不住前功尽弃。
现在这个女子,天然是送给了陆文祥,二人已经在筹办结婚了。
刘辰适时的呈现,带着一大队人将季澜和其他几个鸦卫押回了地牢。
因而,郑舍连夜赶回了武威郡,乃至玉明川死力挽留他在玉门关住一夜都被回绝了。
对峙归对峙,可桌子下,路青的一只脚,倒是被玉明川夹着的,至于那只脚放在了甚么处所,看玉明川那张时而纠结时而泛动的脸就晓得了。
那使者先是来北大河诘责玉明川为何没有伴随他们公主,反而在这里跟妾室一起。
心中对玉明川和张雪君一阵腹诽。
话音未落,就听到后院中传出一阵娇笑,没多会,就变成了一阵靡靡之音,听的人面红耳赤。
“这……”
实在正坐在内院的房门口喝水。
郑舍顿时有遮脸的打动,他们这位公主公然脾气旷达,竟然这类事情也毫不避讳,那他另有甚么好说的?从速归去让张寔下圣旨啊,晚了就怕公主孩子都怀上了!
而后又提出要去见他们公主殿下,言下之意,就是想看看张雪君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受萧瑟。
乃至那一百鸦卫,也已经不是本来的一百鸦卫。除了领头的几个以外。
说着,那“张雪君”又靠在了玉明川身上,满面柔情密意。
“为夫迟早要死在夫人手里。”玉明川端着杯子的手,有些颤抖,长舒了一口气,又转而咬牙。
获得动静的刘辰,早早就将“张雪君”送回了都尉府。
“没有甚么不如,乖乖坐好喝茶!”路青的神采早已红透,要说之前听别人墙角,她还能平静自如,可跟玉明川一起,那的确就是天雷勾地火了。